這不說還好,一說整個人都沒了食慾。拿她沒辦法,小姑娘吃不下,只好換他來。
男人吃東西沒那麼講究,就是三兩下的功夫,尤其是包子。
“牛奶也喝了。”
他笑,用額頭磕她:“使喚起人來,還真有幾分女主人的架勢。”
不理會他的調侃,吹著清風靜聽接下來的故事。
兩個男人約架,根本沒讓那個女孩知道。可訊息還是走漏了。洩露這個訊息的人,也暗戀著隊長。
世界上最可怕複雜的情感關係中,就包括愛情。你對一個人情有獨鍾,並不代表那個人也會對你傾心相待。
愛錯了人,受折磨的永遠是自己。
他們四個人,關係就像一團永遠理不清的線團,不論怎麼做,都無法拆解。
或許那個洩露訊息的女孩從沒想過要害誰,可卻是間接害死了人。
他們把它當成一個永遠不能觸碰的秘密,團隊也因此解散。
“那多出來的四個人呢?”
他們的慘死,不可能是意外。
帝居把垃圾分好類,隨手一拋,扔進了垃圾箱中:“還在查。”
原本計劃讓梔姨撥開雲霧,可最後還是錯過了這個機會。
又一次進入了死衚衕。
首先,苗圃從貓眼裡看到的一樓大廳,詭譎般的安靜,空無一人,地板潔淨如水,沒有那一攤血。
緊接著就是羌蕊提及的帶舍友去看病,她特別提到門都是從裡反鎖,從一樓到二樓,只有鷙垢所在的診療科室三是開著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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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間,一樓大廳也沒有血跡。
第三個就是清潔阿姨,可她發現出事的時候是在清晨。
根據死者的屍體肢體僵硬程度推算,遇害時間應為前一夜的十一點到凌晨五點左右。
三條線索擺在一起,又相互矛盾了。
假設苗圃的視角是正確的,那麼根據她對日照光線的描述,時間已過早上九點,與遇害者的遇害時間相悖。
而同一天,羌蕊帶著鄭曉蕊進校醫室,時間已接近午時。假如凌晨已發生命案,那麼濃的血腥味,消毒水都遮蓋不住,她怎麼會聞不到?
假如兇手是鷙垢,他神不知鬼不覺殺了人,為什麼還會留在案發現場,不怕被人看到嗎?
還有清潔阿姨和那攤血,就像一團團枷鎖一般桎梏住他們的腳步,前路茫茫,無法掙脫。
一切兜兜轉轉,又回到了原點。
該怎麼查?又得從哪裡下手?
這起棘手的案子,還真是撲朔迷離。
身體被拽拉,避開迎面駛來一輛麵包車,司機探出頭來罵了句不要命了,楚辭瞳孔渙散,仍舊在神遊太虛。
帝居捏抬她的下頜,玩笑著:“這比當年找我更費腦子吧?”
“……”
拍掉他的手,又覺不夠,使力踹了他一腳。那又如何,找他是心甘情願,哪怕是上窮碧落下黃泉,她都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