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一時沒反應過來,尤其妃嬪們從未見過這令牌,都面面相覷,不知是什麼東西。
只有太后和禁衛軍首領吳悠認出來了。
他突然扔了佩劍雙腿一彎跪了下去,猶猶豫豫的卻不知該說什麼。
太后坐在攆車上忍不住揉了揉眼睛,又揉了揉,那令牌還是好端端的在她面前。
她急怒攻心,臉上青一陣白一陣,愣了半天,卻還是從攆車上下來,幾步走到沈云溪面前,雙腿一曲也跪了下去。
七公主和眾位妃嬪都看懵了,還以為太后是中了邪,她幾步走到她身邊跺腳說道:“母后,你怎麼了?幹嘛給她下跪?這不是要折死她?”
太后此時還顫抖著嘴唇,卻一把拉著七公主也跪了下去,身後幾位妃嬪見她和七公主都跪了,也紛紛跪下來,卻一臉懵不知道是什麼情況。
“呵呵,我以為,你們連老祖宗的令牌都不認了。”
沈云溪冷笑了一聲,舉著那塊比太陽光都刺眼的黑金令牌晃了晃。
“你……你怎麼會有……太祖令?這……這令牌據說是太祖的貼身之物,見令牌如見太祖,有這令牌,可免死一次。”
太后心中太過驚駭和激動,戰戰兢兢的將這黑金令牌的來歷和作用說了出來。
“看來太后還是個明白人,對這太祖令還是知道的。”
沈云溪掂了掂手中的令牌,沒想到前世無意中的一次舉動,沒下了文熙的令牌,居然在今生能發揮這麼大的作用。
這黑金令牌是太祖令,當初文熙建國後曾用這令牌當尚方寶劍使用,見太祖令,如朕親臨,有這令牌一生可免死一次。
上次她和雲沁墨煙去鳳凰山存銀子時順便將這塊令牌也帶了出來,想著說不定有一天能用一用,不想這麼快就用上了。
這令牌作除了太祖文熙使用過,後面的皇帝就不再用了,如今皇室中傳承下來的也只有一塊太祖令,供奉在太廟裡,基本上只用來瞻仰。
可沈云溪手裡怎麼有這令牌?這可是祖宗令牌,連太后和眾妃嬪也得對這令牌下跪磕頭,吳悠身為禁衛軍首領,也有幸見過一次,不過她手裡這塊也不是皇室傳下來的那塊。
因為那塊令牌缺了個角,而沈云溪這塊卻完好無缺,鋥亮無比。
“漠北王妃,你這太祖令是哪裡來的?”
吳悠腦海中飛速想著,這事要怎麼處置,如今皇上也不在宮裡,她拿著這令牌就等於拿住了眾人的命脈,這可如何是好?
“這你就別管了,你只要認得這令牌就好。”
沈云溪將那令牌握在手中,漫不經心的說道。
“漠北王妃,你方才對太祖出言不遜,等皇上回來,定會治你的罪,就算有太祖令也不能免責。”
太后想到她方才的出言不遜和囂張態度,站起來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