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一得到訊息就趕了過來,恰好七公主和駙馬寧洛鬧了矛盾進宮來找她告狀,便也跟著一起來了。
這母女二人視沈云溪為眼中釘,尤其七公主,哪怕沈云溪到了京城,她也懲治不了她,與她交手幾次屢屢被她佔了上風。
這次好不容易能定她個謀反之罪,那還不抓住時機弄了她?
沈云溪本來還想跪下行禮,聽了太后的話就覺得沒必要了,不禁冷笑了一聲。
“太后怎麼認定是我闖入內宮殺人放火?我是來拜見皇后的,恰好碰到有用心不軌之人在皇后宮裡殺人放火,這麼明顯的栽贓陷害,你們都瞧不出來麼?”
她直直站著沒有動,今天就是皇帝來了此處,也休想治她的罪。
“喲,我們可沒瞧出來,我們只知道你趁著皇后去祭祀偷偷進宮,恰好這個時候皇后宮裡的宮人們被殺了,還走了水,不是你,是誰?”
七公主終於揚眉吐氣了一口,這次她無論如何都別想平反。
皇后宮裡火勢不大,加上一起火就立即有人來滅火,此時火已經撲滅了,但偏殿內也有不少燒焦的痕跡。
“還愣著幹什麼?將她抓起來,等皇上回來後親自問罪。”
太后直接給禁衛軍首領下了命令,她是這後宮最大的主子,皇帝不在,最有權利發號施令的就是她了。
“是,將漠北王妃拿下。”
吳悠到了此時不再猶豫,之前他一直沒有動作是因為有些地方確實存在疑點,他怕弄錯了事情挨罰,現在有太后下令,就不管是不是她放火殺人,先將人拿住了再說。
“誰敢?”
沈云溪怒喝了一句,就有幾個侍衛一擁而上,和她打了起來。
她一手抓住一個離她最近的侍衛一招鎖喉捏住他的脖子一掰,他的身體就倒了下去。
她搶過他手裡的劍便衝入包圍圈和侍衛鬥了起來。
太后見她一個人居然還敢反抗,不禁大怒,氣得喝道:“漠北王妃,你若是不肯束手就擒,哀家便判你謀反之罪,當場格殺勿論。”
“判我謀反?恐怕你還沒那個資格,文家的天下是怎麼來的,太祖當年是如何篡位的,皇室中人沒人知道麼?”
沈云溪一邊乒乒乓乓的和他們打著,一邊嘴裡也不停歇和太后吵了起來。
太后聽她居然敢提文家先祖,差點一口氣閉過去,氣得頭都懵了。
“大膽,你這無知婦人,居然敢妄論言太祖?殺了她……”
她氣得大聲吼道。
沈云溪這一番話將在場的其他人也嚇到了,都覺得她真是狂妄得沒了邊。
“我妄言他怎麼了?無恥小人真當我還稀罕說他?”
她長劍在手又是近身搏鬥最是拿手,專刺侍衛的軟肉和穴位以及疼痛感強的地方,不一會兒,十幾個侍衛便都倒了下去,只剩下禁衛軍首領吳悠。
“你們今日想殺我,恐怕沒那麼容易,你們都瞧好了,這是什麼東西?”
沈云溪退開幾步站在太后等人對面,突然從衣袖中拿出一塊黑金令牌亮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