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她!就是安姑娘做的!就是她!”
這指控實在太乾太勉強,沒有任何說服力。
“可有證據?”
太子此時的腦門後無形中橫著‘正大光明’四字。
“這……,姑娘說的……”
“其他證據呢?”
春白心下急火攻心,袖子裡的十指狠狠的掐在一起,哪裡有什麼證據?刮花的金簪是姑娘自己的,並不是安姑娘的東西,也沒有旁人看到……
鳳墨臨見春白回不上話來,冷了眉眼,“你可知汙衊貴女,是要亂棍打死的!”
春白心中更加驚慌害怕,“姑娘……,姑娘不會胡亂冤枉別人,望月臺這麼多貴人,姑娘為何只念著安姑娘的閨名?太子殿下面前,奴婢不敢扯謊!”
說的也是,寇子菱迷迷糊糊間,為何只念著楚雲安的名字?
風鳶見風向矛頭轉向楚雲安,心中一喜,面上卻一副為難之色,“安姑娘,剛剛確實只有你一人離席,你可有什麼不在場的人證?”
樂陽公主瞧著就沒安好心,楚雲柔心中不安,下意識的將楚雲安往身後護了護。
“回公主的話,我妹妹是被下人潑髒了衣裙才離席,只是下去換了身衣裳,和寇姑娘之事絕對不會有牽扯!”
姬未泱表示疑惑,“哦?換衣裳換了這麼久?”
“奴婢可以作證!”
先前那名弄髒楚雲安衣裙的侍者聽聞有人懷疑寇姑娘毀容之事是安姑娘所為,趕緊跪到了太子腳下,安姑娘人美心善,怎麼可能會行那惡事?
不過安姑娘換衣服的時間確實久了一些……
“是你伺候安姑娘換的衣服?”
這個,還真不是……
“安姑娘用不慣別人伺候,是安姑娘身邊的人伺候在內,但是奴婢一直守在門外方便安姑娘吩咐,不曾離開。”
一來二往的內容,總歸引人思量,卻摸不著頭緒。
就在這時,一直沒有說話的楚雲安睨著春白,絲毫不見心虛慌亂的冷淡出聲,“寇姑娘被發現時,只你一人在場,你主子現在身邊正是需要自己人貼身照料的時候,你卻跑到這裡來咬著本姑娘不放,我倒是想問問你,你又是何心思?”
普通姑娘毀了容都會覓死覓活,何況是錦衣玉食長大的嬌女寇子菱,這個時候的寇子菱,肯定生不如死,春白不守在自家主子身邊,時時看顧著,防止寇子菱想不開,卻跑來這裡咬著楚雲安不放,確實不合情理。
找出幕後兇手固然重要,但是也沒有自家主子的性命要緊,發生了這麼多事,這裡的所有人都不可能輕易離開此處,太子殿下也在,自然不會放任不管,根本不需要春白來挑出這件事情。
而春白此時的行徑,顯然是隻顧著攀咬楚雲安,而將自家主子的性命置若罔聞。
不合情理的事情,就是最大的問題!
春白這才知道自己著了道,姑娘嘴裡直念著楚雲安要害她,郎中在一側,忍不住痛斥這安姑娘惡毒心腸,狠心對一個女子的容貌下手,讓春白趕緊去太子殿下面前揭露楚雲安的惡毒嘴臉。
那郎中,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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