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騾子說幹就幹,提起白泰初,打算去城中找個訟師,把所有敢去武館鬧事的人都一併收拾了。
“其實……”阮知微本想讓他們不必那麼急躁,等他把話說完。
例如說白家的大部分財産都在他手上。
只是看著他們一個比一個的急躁,他打消了這個念頭。
“算了,我還是先教教昭昭怎麼去錢莊取錢吧。”
錢財都存在錢莊,既不會長腿跑掉,也不會被人偷走。
比放在他們的手上,還令人安心
等舒海雪一覺醒過來,家裡都變了天。
還好白昭昭與喬婉兒,一早就燒好了飯菜。
這會兒,喬婉兒忙著給人分筷子,白昭昭端來了熱湯。
“來來,讓讓,有滾燙的麵疙瘩湯。”
她順手一落,把熱湯放在阮知微的桌前,偷偷地道:“婉姐兒的廚藝比我好,你等會兒就專喝這湯。”
在錦州城裡,若說誰家的姑娘廚藝最好。
喬婉兒不說第一,也得是第二。
“我給你舀湯。”她按著想自個兒端碗的阮知微。
眼神一使,讓他乖乖落座,不許給她使心眼,“可以少吃,但不能不吃。”
“婉姐兒,吃不吃饃饃?”舒海雪把盛著玉米饃饃的碗,推向喬婉兒。
“別客氣呀,以後都是自家人。”
她笑容滿面地拉著喬婉兒的手不放,摘下自個兒手上的玉鐲子就讓人手上套。
“送你個見面禮,讓人知道,你是我——舒海雪的兒媳婦。”
女子本強,為母更強。
舒海雪太滿意這門婚事了。
喬婉兒多好的姑娘,模樣好,身段好,性子好,就是眼神不太好。
沒事的,這眼神今後可以不用好起來了。
“這……我收不得。”喬婉兒險些招架不住。
她推讓著,不敢收下鐲子。
“長者賜,不可辭。”阮知微端著碗熱湯,有一下沒一下的舀著麵疙瘩,“我勸你收下為好。”
聽到他的聲音,喬婉兒手一抖,僵硬地扯起一邊嘴角,笑了笑道:“說的也是。”
“婉姐兒是被你嚇到了?”一臉不解的白昭昭,拉扯著阮知微的臉頰。
這張臉,到底哪裡會嚇人?
這白家上下,就她不怕他。喬婉兒張了張口,卻見舒海雪熟視無睹的掰開一塊玉米饃饃。
“吃吧,吃吧。”做人千萬別多嘴。舒海雪塞給喬婉兒一半玉米饃饃,讓她安心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