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經歷過後世地溝油毒『奶』粉的群眾們,對這種事的忍耐度低的可怕,他們完全想象不到還有這樣的事,穿在身上的衣服可能是用有毒的布料做的,那多可怕啊!
公安也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了,他知道許恆洲故意把話往重了說,但是他沒說一句假話,若真是這樣,賣衣服的店確實不能不查。
“你說,你這衣服是不是南區那家光明服飾店買的?!”一個年輕女人衝出來,對著鬧事的女人大喊,狀若瘋狂。
她看中陽光服飾店的一件衣服很久了,可惜嫌貴,來看了幾次,也試了幾次,就是沒狠下心買。後來南區開了一家光明服飾店,她聽朋友說有跟陽光服飾店一模一樣的衣服,而且還便宜一塊錢,咬咬牙就去在那家買了一件一樣的。
第二天她就穿著去上班了,再看到同事穿陽光服飾店的衣服也不嫉妒了,反而洋洋得意。她買的一模一樣的,還便宜一塊錢呢,真是傻子。
現在她是得意不起來了,難怪她穿了新衣服覺得身上有點癢,她是不是也要起疹子了?要是臉上染了疹子,她還怎麼見人啊!早知如此,何必省那一塊錢呢。
“同志,麻煩跟我們走一趟,我們有些情況需要了解。”帶頭的公安給其他兩個使了個眼『色』,立刻有人上去拉走一臉崩潰地年輕女人,把鬧事的那個女人圍住。
鬧事的女人已經完全傻眼了,她也不懂,她就是按照別人說的,拿了錢來鬧一場,賠償也能全部自己拿著。多簡單的一件事啊,怎麼就成現在這樣了呢?
而且她手臂上的疹子,也不是跟她說的一樣,是衣服弄出來的,是她自己本身對肥皂過敏,為了拿錢,特意用肥皂水泡過那條胳膊,才出了這麼多紅疹。
女人被兩個公安圍著,要帶到公安局去,心裡急得不行,也顧不得給她錢的那人交代她的話了,就想把事實說出來。
偏這時候,許恆洲突然叫住領頭的那個公安:“同志,我有個事兒想問您一下。”
“什麼事?”公安問。
許恆洲一臉苦惱:“您看,我兄弟響應國家政策,開了這家店,努力解決社會上的閒散勞動力就業問題,不說為國家做貢獻吧,最起碼不拖國家後腿。可是就有人想來我們這找事,還管我們要錢,我想問問您,那個敲詐勒索罪,國家怎麼判?除了賠錢,是不是還要坐牢?坐幾年?”
公安靜靜地看了他一眼,默默道:“是要坐牢,多久視金額大小而定,你還有事嗎?”
許恆洲眼角餘光看著鬧事的女人一臉煞白,哆嗦得不成樣子,笑眯眯道:“沒事了,今天麻煩你們了,改天讓我兄弟給你們送個錦旗去。”
李明連忙接話:“是,今天多虧你們了,明天就送錦旗,謝謝人民的好公安!”
領頭的公安不置可否,另兩個公安臉上倒是有幾分喜『色』,真要有錦旗,那可長臉。而且等他們解決了這個案子,又是一份功勞。
公安們走了,圍觀的人群還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說剛才的見聞,李明做生意很有幾分頭腦,趁機大聲道:“各位同志,大家剛才都看見了,我們陽光服飾店的衣服,不光款式新穎,質量也絕對是一等一的好,大家夥兒穿了那麼久,有聽說穿壞了的嗎?沒有!會傷害面板嗎?絕對不會!”
圍觀群眾剛剛經歷了一場劣質服裝毀膚案,此時聽李明這麼說,紛紛鼓掌叫好。
李明更是激動地滿臉通紅,繼續做廣告:“所以以後,請大家認準我們陽光服飾店的商標,我們的商標已經經過註冊,只有我們一家能使用,仿冒者必定追究。目前我們陽光服飾店有兩家,分別是”
許恆洲看著被眾人團團圍住,正說得慷慨激昂的李明,默默往後退了幾步,轉身進了店裡。
黃鸝快步跟上,一張臉也泛著紅暈:“大老闆,您可真是太厲害了,這次背後使壞的人肯定得吃個大虧。”
黃鸝是個可用之才,遇事不慌沉穩冷靜,跟董萍的靈活機變又是一種不同的風格,這兩個姑娘都很能幹,多培養培養以後有大用,所以許恆洲不吝跟她多說兩句。
“打蛇打七寸,黃鸝,以後如果你想繼續跟著李明幹,遲早要獨當一面,再遇見這樣的情況,光解決面前的問題是不夠的,不出手則已,一出手”
他眼裡泛著冷光,看得黃鸝不自覺打了個寒噤,“就直接剁掉他的爪子,讓他再也沒辦法給你搗『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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