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佔有
做什麼?還能做什麼。
梁聞淵的羞恥與性.渴望在同一時間爆發,他自以為是個很能忍的人,實際上是極度缺藥的病入膏肓患者。
他沒回答,沉默著邊擦頭發邊看手機。
經過這些天的相處,莊渚玉早已習慣了他突如其來的沉默。
味道漸漸消散,逐漸恢複正常,但莊渚玉依舊能敏銳嗅到梁聞淵身上的味道,起碼比之前明顯。
出現在自己身上的奇怪症狀接二連三,應該和意外經歷的車禍有關,如果真的嚴重到不得不幹涉時,他會去醫院查清楚自己的病因。
莊渚玉打了個哈欠,簡訊鈴聲響起,半睜著眼睛一看。
[尊敬的莊先生,您好!您預定的酒店將於一週後入住,請您提前準備好有效證件,期待您的光臨!]
是在醫院時,為了彌補忘記紀念日而訂下的溫泉酒店。
莊渚玉差點都忘了。
其實他也是個模仿範,連如何戀愛這種事情都是模仿他人的做法。
他從內心深處認為自己根本不會談戀愛。
“還記得我們下週要去溫泉酒店嗎,工作忙的話記得和我說,我提前取消,哦,還有和寧海一起吃飯,你那會兒也聽見電話了,你想去嗎?”
梁聞淵剛掛完助理的電話,調整了明日行程,浴袍被裹得緊緊的,最大限度遮擋了他的身體。
莊渚玉頭一次見識到有人恨不得把浴袍穿出正裝的效果,保守的過分,梁聞淵好像總是規規整整的,不管在公共場合還是私人場合,都是一個模樣。
“去酒店有時間,吃飯不一定。”梁聞淵未加思考,脫口而出。
“我還沒說哪一天吃飯呢,你這麼快就想好答案了?”莊渚玉覺得他同意和拒絕的反應都挺明顯,沒強求,“沒事,本來就是說著玩,也不是什麼必要的事情。”
梁聞淵當然想光明正大地以男朋友的身份被介紹給他的朋友,但問題是,他不是。
投影被關上,四周一片寂靜,莊渚玉扔掉手機就睡著了,連被子都沒蓋好,梁聞淵站在旁邊站了一會兒,聽見綿長的輕淺呼吸聲時,他默默把被子整理好。
又貪心地撫摸著他額前擋住眼睛的碎發,一伸手便暴露了他的本性。梁聞淵在黑暗中牽出莊渚玉的手。
他一直在想莊渚玉發現他們根本不是情侶這件事情,想得強迫症都快犯了,翻來覆去地在心裡一遍遍重複,不管怎麼想,結果都是壞的。
他太珍惜現在僅存的時光了。
雙手發抖,梁聞淵知道自己不該這樣,但又忍不住想多觸碰他一些,真正觸碰到的時候,他覺得自己的空虛被一點點填滿,這種感覺太令人上癮了。
撥弄著骨感的手指,劃過細膩的手背面板,再往下是彙聚脈搏跳動的手腕,上面有一顆紅色的痣,梁聞淵看了很久,垂下頭,拽住他的手貼到自己的臉上。
微涼的溫度碰到臉頰,背脊像是過電一般的舒爽,梁聞淵感受到強烈的酥麻,這是任何人都帶來不了的體會。
捨不得松開,梁聞淵頭垂得更低,對映進來的光照進他的深不見底的眼睛裡,一絲脆弱閃過,眼神像沾滿潮濕的大狗。
“如果哪一天你恢複了記憶,發現我騙了你,你會不會討厭我。”音量壓得很低,梁聞淵閉著眼睛,汲取莊渚玉所帶來的微弱溫度。
“你不要討厭我好不好。”
“我知道自己很令人討厭,連我都不會喜歡上自己這種人,你當然不會喜歡我,對,這也正常,等你全都想起來了,我就離你遠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