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抹藥
室內的暖氣溫度過高,梁聞淵的理智又要失控了,他不自覺退後,莊渚玉的手掌從胸肌的位置拿開,但那裡像被烙鐵燙傷了一般,熱烈的血液爭先恐後往上湧。
野性與慾望正竭盡全力攻擊著他自以為堅韌無比的防線,梁聞淵的耳後悄悄發紅,瞳孔漆黑、眼神銳利,形成極端。
門響,梁聞淵回神,腳步有些虛浮地去開門,送過來的藥沉甸甸的,他看似平穩,實則不然。
大腦發空,將每一個藥盒都拆開,取出服藥說明書疊放在一起,疊了好多張才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
他在竭力克控浮想,想把莊渚玉壓在床上,抓著他的手摸過自己身上的每一處,讓他的手指隨意遊走,從眼睛到嘴唇,從鎖骨到大腿。僅僅是顱內想象,就足夠令他感受到滅頂的高.潮,靈魂發出饑渴許久的喟嘆。
但他不能,更不該。
梁聞淵又把藥收進袋子裡,莊渚玉才喝完酒,不能吃藥。
莊渚玉瞟他一眼,顧及不到他,不關心他在搞什麼名堂,翻了個身,抱著枕頭半睜著眼睛。手指撚了幾下,他竟然在回味觸感。
撐著下巴,他對美好的男性軀體不反感,甚至會欣然欣賞,特別是線條漂亮流暢且肌肉不刻意的人體。
但他從來沒有這麼渴望過觸控他人的身體。
溫暖、有活力、隨著呼吸起伏、會隨著情緒變軟變硬,這些無一不例外都對莊渚玉造成了致命的吸引。
他搞不懂是為什麼,這太奇怪了,難道失去記憶的幾年裡,他性情大變了?
枕頭的觸感太粗糙,也太虛浮,莊渚玉不喜歡抱這個,於是扔開了。幸運的是,他面板上的不適感消失了很多,但紅點依然在。
“梁聞淵。”莊渚玉閉著眼喊他。
梁聞淵走過來,內心依舊不能平靜,“難受嗎?”
“你把我買的酒全扔了嗎?”心情太躁,莊渚玉說不上來到底是因為什麼。
“你狀態不好,喝酒會加重,而且你已經喝了很多了。”
柔軟的頭發有些亂,鋪散在潔白的床單上,莊渚玉只穿了一件打底衣物,顯得頹靡,他點頭,“工作這麼忙,也會抽時間去健身麼。”
話題跳躍太快,梁聞淵回答:“嗯,習慣了,很忙的時候不會去。”
“那你一般做什麼運動,除了去健身房。”
“攀巖、拳擊這些。”
都是極其適合釋放壓力的運動,莊渚玉說“哦”,“下次我能和你一起去嗎?”
梁聞淵一怔,沒想到莊渚玉做出了約定,他說道:“可以。”
“你身材是我見過最好的,很不錯。”莊渚玉誇贊。
“還見過其他人的?”梁聞淵脫口而出,後知後覺,“我是說......”
莊渚玉笑了聲,“我是畫畫的,有時候會需要一些人體模特,你是不是想多了?”
“沒......”梁聞淵幾不可聞地咳了聲,眨了下眼睛,說話聲音又小又含糊,“如果你需要的話,我也可以。”
“什麼?”莊渚玉饒有興趣地看他。
“沒什麼。”胸口處被潑濕的地方很難受,但梁聞淵捨不得去洗掉那層觸感。
開的是隻有一個大床房的套房,梁聞淵說道:“我再去開一間,明早醒了給我打電話,我來找你。”
“不用折騰,這床很大,碰不到的。”莊渚玉能夠體會到他和梁聞淵之間存在的陌生感。
不像情侶,梁聞淵的表現很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