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沒來得及想太多,大會的嘈雜鼓聲敲起,頓時把她的思緒帶了回來。
沉時已經沒了身影,她急忙也快步走了進去。
師徒大會構造倒也簡單,在月門中央最大的比武臺上進行,叫到名字的弟子上去應賽,剩下的弟子只需要在臺下的候場席中觀看即可。
而徽音身為長老,則是坐在比武臺正上方的長老席上。
那個位置視野極佳,能將比武臺上的一舉一動都看的清清楚楚。
果不其然,等到他們師徒二人進入大會時,又引起了一陣小小的轟動。
眾人再次用眼神和動作表示對沉時的厭惡,只不過這次和以往不同,他們的厭惡中還增加了幾分嫉妒。
不知近日從哪流傳出一種說法,說這陣子徽音對沉時好的像對自己親兒子一樣,衣食住行個個親力親為,術法也是一對一傳授,就連飯都是她做好了端到他面前。
眾人大跌眼鏡,不敢相信這說的竟然是徽音,可看著沉時不再穿弟子服,而是換上了一次比一次名貴的衣裳,且面色越來越紅潤,也由不得他們不信。
因而此時的他們對沉時除了厭惡,還多了一絲嫉妒嫉妒他有個改過自新的師父,不像他們的師父掌管幾十位甚至幾百位徒弟,可能連他們的名字都叫不出來!
沉時沒有理會他們,獨自一人在比武臺最前排邊沿坐下,面無表情的看著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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徽音則是一邊盯著他,一邊朝長老席走去,連走路都心不在焉的。
因為注意力都放在沉時身上,她並未看到面前的人,直接迎面撞上了一個堅硬的胸膛。
昭淵吊兒郎當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呦,這是看什麼呢,這麼入迷?”
她頓時一愣,眉頭一皺,站起身體後退幾步,沒好氣的說,“管你什麼事,師徒大會快開始了,我要入座,你讓讓。”
她也沒等昭淵同意,直接抬手把他推開,快步走到長老席位前。
坐在正中央的懷榆見到她來了,臉上頓時慈眉善目,“快來坐,就等你了,這裡是專門給你留的座位。”
“好嘞!”徽音立刻恢復笑嘻嘻的樣子,立刻坐到他身旁的一個空位。
浮塵和雲渡已經落座,都在懷榆左邊,她則是和昭淵坐在右面。
原本昭淵的位置是給明鶴閣閣主坐的,可明鶴閣閣主一向深居簡出,這些日子又去人間歷練,如今還沒回來,今日自然是不能參加大會的。
浮塵從徽音剛來就注意到了她,此刻鄙夷的看她一眼,陰陽怪氣道,“我當是誰來了呢,原來是個煞風景的,嘖嘖嘖。”
自從那天陳卓和沉時結下樑子後,他也像是和徽音槓上了似的,處處拆她的臺,每次見她都沒好氣。
昭淵剛準備坐到徽音身旁,就聽到這句話,視線在二人身上轉換了一下,佯裝不懂的問,“浮塵師兄說的是我?”
浮塵對著徽音冷哼一聲,“非也,只是說誰,誰心中應該清楚。”
徽音翻了個白眼,示意昭淵坐下,“有的人真是奇怪,明明沒那個心眼子諷刺別人,還偏偏拐彎抹角的說話,到最後說了個四不像,淨讓人家笑話。”
她也不是個好欺負的,而且浮塵都這副態度,她也沒想和他維持關係,自然也沒必要給他留什麼面子。
“你!”浮塵聽出她的話中意,氣的怒吼,“徽音!”
“我在,”徽音不緊不慢的對他一笑,“師兄,我們都這麼多天沒見了,你看看你,還是這副容易發火的脾氣,我又沒說你,何必急著動怒呢。”
她這番話說的比他更陰陽怪氣,氣的浮塵一張臉通紅,半晌才憋出一句,“帶這個不會術法的徒弟來參加師徒大會,也不怕丟人,若是我,我可丟不起這個老臉!”
“哎,這話聽著就明白多了。”她不僅沒生氣,反而笑著和他講道理,“師兄,以前咱們月門的先人創辦師徒大會時,第一條訓是識自身不足,第二條才是勇奪榜首,”
“所以啊,以後這麼功利性的話你還是少說,免得咱們九泉之下的先人聽的生氣,直接半夜託夢給你,到時候別說我沒提醒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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