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清允趕緊反駁了他,“你也只是想要幫執玉分憂罷了,再者那日我要是不任性地甩掉你也不會有這麼多事發生,你本就沒義務要保護我,別往心裡去。”
李言蹊啞言,深深地望了兩眼段清允心不在焉的模樣,隨即移開了視線,寬慰似的說道:“嗯,好。”
範少禹新傷加上舊傷,本該在床上多躺幾日好好休養,可他不過一天的時間好說歹說也要出門一趟,說是要找錢大人有事商議,段清允阻止不了他,沒辦法便讓他出了去。
晚上範少禹回來時身上有濃烈的酒味,段清允幾乎要被這股酒味燻了過去,她趕忙扶著範少禹到床上躺好,責怪他受了傷怎麼還喝酒,就算是開心也該為自己的身子好好考慮,怎麼還這麼任性呢。
範少禹醉得不省人事,眼裡迷糊不知所措,段清允瞧他這個樣子不得了,趕忙出去處藥鋪給他買點醒酒藥,
段清允的身影剛消失了視線內,範少禹的眼神哪還有方才的迷糊,清明得跟銅鏡似的,剛才的醉酒是裝的!
他蓋住自己的雙眼,眉間有些痛苦,喉結一動,整個人都輕微地顫抖著,似有哽咽聲在屋內響起。
他去看了狼狽落魄得喪家犬般的都水監,這人被今天這巨大刺激得意識還處於混亂之中,竟不知來著是誰,以為來就自己來了,雙眼冒光。
待走到勞前看清人後這才面色驟然一改!狼狽地倒在地上大喊救命,只是誰又聽得見呢?
範少禹神情冷漠,眼底冷意如萬年寒冰,僅揮手間的功夫,牢獄傳來一聲慘絕人寰的慘叫聲,被迷暈了過去的獄卒與其他被關押在一塊的人猛地驚醒,強烈的血腥味瞬間充斥了整個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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獄卒大驚,莫不是有人進來殺人了?那副悽慘的模樣讓見者覺得又悽慘又忍不住想笑。
一個男人,這,這以後要是傳了出去可就難做人了,到底是誰與他這麼大的醜這麼大的怨,唉,可憐之人必有可憐之處,反正也不是什麼好人,活該他落得這般下場!
“今晚外面會有一場花夜會,要不要去看看?”
“花夜會?”這天晚飯時間範少禹突然開口道,段清允第一次聽說這新奇活動,有些疑惑又十分新鮮。
“嗯,”他放下了碗筷,十分優雅從容地喝了口茶,段清允咬著筷子望著他,“花夜會是這的民俗,到時候街上百戲上演,最主要的便是那些養花之人出來展示販賣自己精心培育的各類花品了,聽上去倒也不失趣味。”
段清允瘋狂地點了點頭,“當然要去!反正來都來了這麼有意思的事當然不能錯過。”
範少禹對她這小女孩的心境有些無奈好笑,看得段清允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女孩家被這種好看又好玩的事務吸引不是很正常麼。
江南地區建築多是沿江沿河,順著整條漫長的河道望去,各色燈火倒映在湖面五彩斑斕,在河水波光粼粼的反射下更是有一種不可言喻的美,燈火映在段清允臉上,她這幾日皆以素顏呈面,偏偏這人生得姣好,在月光與燈火的照耀下更是美輪美奐,引得周遭的百姓個個感嘆,這不但姑娘美得跟仙子似的,她旁邊的男子也是俊美無比,眾人搖頭嘖嘖感嘆,這二人可比他們手裡的鮮花還要賞心悅目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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