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意外的是,她起得那麼早。
衣裳也穿好了,背部線條流暢,面前還帶著個圍裙,頭髮也盤了,在亮起的油燈的照耀下,烏黑髮亮,沒有任何蓬鬆起來的毛髮。
微低著的頭,露出了一截細膩白潤如羊脂玉般的頸子。
頸上還落下半個紅色的痕跡,另外半個隱在了衣服下。
她太白了,一有任何的於痕就會很明顯。
這是她昨天在夢中對他胡言亂語,他在她身上蓋的章,她對他佔有慾很強,他也是。
左容贏冷毅的面龐添了幾許從心裡升上來的暖和,他悄聲地走向她,從他俯視的視線看,她好嬌小。
林青禾還提著支筆,在寫寫呢,“應該是這樣的,”她撓了撓頭,不太肯定,“做不壞就是了!”
審閱了一遍自己寫的做豆沙的步驟,把筆放下了。
她審閱時,站在她背後的左容贏也同她一起過了一遍。
寫得工整整齊,字跡娟秀,一絲不苟。
然而,有些字看似簡單,他卻沒見過,不認識,依照她寫的內容也能猜的出來。
因為林青禾只寫著給自己看的,她想寫得快,書寫的字型是上一世的簡體字。
左容贏目光再次落入的纖細的頸上,沒忍住打趣,“準備去賣給哪一個掌櫃的?”
林青禾一轉身,音調拔高嗯了一聲,“你回來了,你走路怎麼沒聲音?”
“以為你在睡覺,沒敢用力開門,怎麼不多睡一會?”
林青禾打著哈欠,站起身,她精神頭過了,現在犯困了。
左容贏把她抱在了懷中,她靠在了他胸膛上,“我一醒來你們就都不在了,我也不想睡了,早飯我做好了,開啟鍋子就可以吃了……”
看她很困,左容贏抱起了她往炕上走去,“去睡會,醒來再吃飯,以後我回來再做飯了。”
“相公,你們都在練啥呢,我也可以去練嗎,你帶我嘛。”
“射箭學嗎?”
“學!”
她來了精神了,神采奕奕,明媚的笑容讓她整個人都在發光。
以後她要是來匹馬,是不是可以騎在馬上,手持著弓箭,演一演那些武林俠士,射大鳥?
不殺生,演個情懷,放幾隻空箭也行的。
誰年輕的時候沒有過“仗劍”走天涯的夢想?
她逐步步入幻想的熱潮,左容贏嗤笑她,點了下她的眉宇。
他真的愛死這個小傻子了!
雖然世間對女子約束多……但是,會的,會有那麼一天的!
左容贏脫了她的鞋襪,把她的腿放到了炕上,扒拉了點她後頸的衣衫,加深了昨晚在她的玉頸留下的那個愛痕。
賬內的空氣變得灼熱,斥著情慾氣息,林青禾揪著他衣衫,一臉陶醉享樂之態。
相公又在給她刮痧了!
……
吃了早飯,夫妻二人開始弄豆沙餡了。
盆子太矮了,他們換了一個洗菜的桶。
左容贏把簸箕架在了桶上,把砂鍋裡的紅豆倒進去,鍋鏟按壓,倒水進去,按壓……
林青禾在旁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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