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知道他是後楚宗室,應該姓馬。”
“後楚世宗馬光惠無子,五服之內的親戚也都死在亂世之中,哪來的宗室?”
“馬家荊湖大族,有些倖存者不足為奇。”
“易直,你糊塗啊,請前朝宗室,就不怕天子生忌?二大王也會借題發揮,你我若是朝中失了奧援,就是殺了那賊子,也要給他陪葬!”
“大宋是怎麼立國的?”
“太祖順天應人,承後楚天下。”
“可有禪讓之儀?可有後楚皇帝詔書?”
“你是說?”
“他是後楚宗室,又是大儒,有他認可,大宋法統更加牢固,太祖之後也能安坐金鑾。順天應人的是太祖,而不是太祖的兄弟。”
“那明日?”王知州明顯被呂端說服了。
“我等如此如此,這般這般。”
呂端走了,回到了自己的家裡。
“呂通判,事情如何了?”
待客的大廳裡,一個老翁見到呂端回來,緊張地問道。
“稍安勿躁,今夜孫老丈便可動身。”
“呂通判,若是事不諧矣,我那三個後輩就託付給您了。”
“此事必成,勿要多言。”
老饕回去休息了,他要養精蓄銳,晚上潛入婺州節度府上,響應馬德音。
呂端獨自坐在書房裡,這個被人稱為“小事糊塗,大事不糊塗”的宋朝名臣,思考著某些事情。
他對王知州隱去了馬德音身著天子服色的事情,在想著馬德音昨日神魂出行,對他說的一番話。
“若是趙德芳能擔重任,朕便北上誅魔;若不能,此時天下動盪,邪魔率獸食人,非聖王不能制,休怪朕當仁不讓。”
把這個明顯做過皇帝的人引入大宋,到底是對是錯?
呂端把筆墨攤開,準備給寇平仲寫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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