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轉眼就變成了這副模樣。
步青甲心中笑了。
一眾阿諛奉承的秀才,好似根本不知道什麼叫氣節,好似也不知道,什麼叫陣營。
臉變得實在是快到步青甲都自嘆不如了。
奉承之人越來越多。
原本兩三百人的他們,如今,好似變成了兩個陣營。
一方是以步青甲為首的陣營,一方是以那馮午德為首的陣營。
一方站著,一方坐著。
被當眾打了臉的馮午德他們,見己方如此多人跑去奉承步青甲,這臉色瞬間變得鐵青。
望著這一幕,馮午德也知道,自己這是搬起了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即然被步青甲打了臉的他,此刻哪還有臉坐在這裡。
馮午德冷眼看了看一眾圍著步青甲的這些所謂的好友,所謂的同道中人,所謂的秀才,轉身欲走。
可就在此時。
本與著那些反了水的秀才們寒喧的步青甲,卻是瞟見了起身準備離開的馮午德,立馬擠開眾人,“馮無德,怎麼,你這是想跑啊!”
步青甲突如其來的聲音,讓馮午德這腿也不知道是邁還是不邁。
留下,這臉怕是要丟到底。
不留下,自己更是沒臉。
“怎麼?難道步大公子還想留下我吃午飯不成。”馮午德回過頭來,臉色很是不對。
步青甲冷冷的笑道:“剛才,是誰叫喚的聲音最大啊。說什麼我步青甲要是能作出像‘君不見’這樣的詩作,他願留下一千金,而且還願意光身繞林州城狂奔一週,而且還賭咒發誓說不參加此次鄉試。這是何人說的?我好像聽著就是你馮無德的聲音吧。怎滴?你這是想要溜之大吉?。”
“步青甲,你別太過份!”馮午德被步青甲步步緊逼,臉上已然起了怒色。
步青甲走將上去,抵近馮午德,“我步青甲從不做過份的事,但要是誰把我逼得緊了,那就要以牙還牙,以血還血。馮無德,你應該瞭解我的,是吧。”
馮午德眼中怒火越來越甚了。
他當然瞭解步青甲的為人,更是也知道,步青甲是一個有仇必報之人。
當年,在青州之時。
就是他馮午德,每日三諷步青甲,甚至在某日間,還帶著一些同窗好友,把步青甲圍在某街巷裡,痛打了步青甲一頓。
步青甲當時像是個沒事人一般。
可誰曾想到,在某日,他馮午德獨自一人出了縣學館後,往家走的路途之時,突然被蒙了腦袋,揍成了豬頭三,而且還是連續好幾次被揍成豬頭三。
馮午德雖沒有直接證據證明是步青甲所為,但他一直堅信,他那幾次挨的打,定是步青甲做的。
當年如何,馮午德可謂是深有體會了。
步青甲為人如何,他更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
“那你待如何!”馮午德恨恨的盯著步青甲,眼中的怒火要是能殺死步青甲,他願意一直盯著。
步青甲淡然而笑道:“我能如何啊!眾目睽睽之下,誰賭咒發誓,誰就得把他賭咒發誓的給兌現了。有道是君子一言,駟馬難追,這是我們讀書人的規矩。誰要是壞了讀書人的規矩,那咱們可就得去見一見提學大人,讓他來好好評說評說了。”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這就是讀書人的規矩。
步青甲痛打落水狗,可不管有多少狗,還是那些落水狗如何瘋狂,先打了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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