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酒壺後,公孫徵拱了拱手道:
“大人,習宴兄,你們且先談著,我還得出門巡街!”
“嗯!”
呂景逸點了點頭,“近日別的縣抓了不少細作,你們也上心一些!”
“若有難民想要入城,只管放進來在給些吃食和衣物!”
“若他們想留在這裡,便讓他們以工代賑,城內城外的防禦工事,也要加急修護,就算北梁武卒不來,也得防著點不懷好意的暴民!”
“還有……”
呂景逸說了一堆工作上的安排,公孫徵都負手而立,默默地聽著。
“行了,暫時就這麼多吧,你且去吧!”
“是,縣丞大人!”
公孫徵離開後,呂景逸又笑著看向王春生,問道:“習宴兄覺得,在下方才的那些安排,可還算合理?”
“在合理不過!”
對呂景逸此人,王春生的確有些刮目相看了。
幾句話便將這些雜事安排得井井有條,不但解決了難民入城的問題,還防備到了北梁破關之後的事。
而且。
這些事宜,還是當著王春生的面講的,足以證明,呂景逸把王春生當成了自己人。
“呼啦!”
得到了想要的誇讚,呂景逸臉上露出了幾分笑容,端起酒杯為自己和王春生的杯子斟滿了酒。
那酒還冒著熱氣,傳來陣陣果香之味。
“來,習宴兄,先暖暖身子!”
兩人端起酒杯輕輕碰了碰,隨後呂景逸便一飲而盡。
王春生還是第一次喝這個世界的酒,一開始也只是淺嘗了一口。
入口時,那淡淡的果香瞬間在口腔中炸開,變得濃郁,沁人心脾。
果酒的度數雖不高,但卻很暖身子,王春生也跟著一飲而盡。
“好酒!”
放下杯子,王春生不禁讚歎道。
“呵呵,自家釀的,習宴若是喜歡,一會兒帶幾壇回去!”
“那就厚著臉帶一些了!”
王春生沒有拒絕,這酒的確好喝。
“對了!”
呂景逸放下杯子後,又為兩人倒了一杯。
“習宴兄如何看待這次北梁武卒入境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