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被初宴問住後,交頭接耳須臾道:“此處並非無人看守,此女有可能就是來找你心腹的,他們都是奸細。”
初宴看夠這幫人無中生有的無恥嘴臉,他只冷聲道:“誹謗我的人,可知後果?”
那女子趁勢將身子挪到初宴身側,一隻手緊緊握住衣袖,她所穿的法衣面料在受潮後會變硬,因此她這一個小動作,發出了還算清晰的聲響。
初宴當即拉起警戒,微側身朝她攤掌:“交出來。”
那女子起先還裝傻充愣,直到初宴的心腹將她衣袖中的物件搜出,遞交到初宴手中。
群臣就等著看好戲,他們眼見初宴伸手“讀取”文書上的內容,個個探首等著看後續。
“拿下。”
初宴一聲令下,心腹便當即將那女子制服。
“你為何研究鮫妃令?”
初宴的質問令在場之人皆感困惑。
那女子微微咬唇,一改先前那副兩面派的作風,變得略顯硬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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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兩名士卒摁在地上,卻依舊不為自己辯解半句。
“我的耐心有限。”
初宴提醒一句,接著一掌擊向那女子,將其原地擊飛,待她落地,鮮血已順著她嘴角淌下。
“我給你兩個選擇,要麼說,要麼生不如死後再說。”
初宴語畢,又對那女子重刑一記。
他自小受刑無數,因此他也十分清楚多大的力道能造成多大傷害。
他那幾記出手,看似力猛,實則並未傷及對方根本,僅是表面傷重。
她跪趴在地上,法衣凌亂不堪,外袍自肩頭脫落,都滑到她的手肘處。
她伸手欲整理衣冠,卻在受到又一記重擊後,整個人直接朝前彈飛出一段,待她再墜地時,前方地面已是紅梅連簇。
“阿宴,照你這般打法,要多久還能令她生不如死。噢這可真的太讓鯤著急了。”
奚洲白前句一本正經,繃不過三句,又天性盡顯。
他這一記狠極,直接將那女子的主靈脈都快震斷。
凡人天生不具有靈脈,只有勤修不輟,還有可能擁有靈脈,因此凡人靈脈的抗攻擊力,比妖族要弱許多。
“小白,我自己審。”
初宴倒是一點兒不領情,事關鮫妃令,他希望此事能由他探明。
“你又嫌我多此一舉,噢這可真是太傷鯤了。”
他說到“傷鯤”,初宴便想起先前阿父佯裝絕情時,也將奚洲白重刑,不知他傷勢如何。
“小白,你有傷在身,莫再消耗靈氣。”
奚洲白知道初宴是在擔心他,他大手一揮:“你這麼說可太小瞧鯤了,這點傷早好了。”
初宴留心到奚洲白答話時元氣十足,確不似負傷在身。
以奚洲白的城府,他應當也能覺察出太子並非是在對他們下狠手。
果然,奚洲白接著便向眾臣宣告,太子並未放棄初宴,而是為磨礪初宴,才故作殘忍。
此言一出,眾臣皆議論紛紛。
但依舊有人堅持稱,太子是因發現初宴與儺神勢力來往,這才將他重責,初宴逃脫後,聯合儺神勢力向太子復仇,太子因此失蹤。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那人說得煞有介事,很快便有不少附和之聲響起。
“阿宴,依我看,那些反對你的人,當殺。殺一儆百,看誰還敢再誹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