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團伙作案才可能做到‘分身’這種事情,殺害溫家林並且解肢他又將軀幹運到動物園的是一個人,而送信通知警方的又是另一個人。
他們從一開始就誤以為兇手單單隻有一個人,也正是因為這種侷限,導致他們做出了很多錯誤的判斷。
根據快遞點的記錄,他們已經可以證明兇手不是一個人,而是兩個人。至於這兩個人是誰,那就得好好分析分析了。
兇手恐怕也沒有想到,當天下午4點半,原本應該配送包裹的快遞人員出了問題,導致他們在這一步上『露』出了尾巴。
他們看似完美的計劃,從這一點開始,就已經逐漸崩潰。
“你……懷疑是誰幹的?”路漫問。
於修遠反問“為什麼要問這個問題?”
路漫回答“因為……我覺得你已經……有答案了。”
“怎麼說?”
“在醫院的時候,你詢問李恩佑他的傷是怎麼來的,從那個時候開始你就已經在懷疑他了,你懷疑他的傷是被何長清或者是溫家林抓傷的,所以才會剪下何長清和溫家林的指甲讓傅而安去檢查,對吧?”
於修遠只是淺笑了一下,“你繼續說。”
“在檢查溫家林屍體的時候,你說過,兇手很有可能是一名外科醫生,而賀生恩正好符合這個條件。但是……我認為殺害溫家林的人並不是他,因為他的不在場證明是真的,但送信的那個人,很有可能是他。不過我到現在都沒想明白,你為什麼會懷疑李恩佑,難道只是因為他受傷了?”
路漫絕大部分的推理於修遠都認同,但只有一點,錯了。他並不是因為李恩佑受傷從而懷疑他的,而是因為李恩佑所說的話。
於修遠說“李恩佑的傷口的確是新傷,不過這個新也分階段。上午收的傷和半夜凌晨剛剛受的傷是有很大區別的。他不知道我是法醫,所以隨便找了個理由搪塞過去。但正是因為他這句話,我加深了對他的懷疑。”
加深?
確定不是產生嗎?
“還記得我在老安車檢汽車廠問李恩佑有關丟車的經過嗎?他說那天晚上的燈突然壞了,他沒有看清楚兇手的樣子。如果停電是真的,在一片漆黑的環境下,偷車的那個人又是怎麼能輕而易舉的就找到上北合本公司貨車的鑰匙呢?”
路漫仔細思考了一下於修遠說的話,她不是醫生,不能一眼就分辨出李恩佑的傷口是被誰弄傷的。但是她知道老安車檢汽車廠的辦公室的佈局很雜『亂』,兇手如果不是汽車廠內部的人,怎麼會這麼清楚辦公室的狀況呢?
“還有……”於修遠解開自己袖口的扣子,將右手白襯衫的衣袖往上捲起來,隨後又將左手的手指彎曲做出抓人的動作,“通常在抓人的時候,人是喜歡用大拇指抵住被抓的物體,然後用剩餘四隻手指的指甲去抓,或者是五指全曲去傷人。李恩佑的傷口,是呈現一個向下發展的狀態,就好似一個高速墜落的物體抓破了他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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