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一點，陸謙和還在急診科刷著熟練度。
“叮，恭喜宿主，望聞問切熟練度上升7。”
“叮，恭喜宿主，嶽峰深刺法熟練度上升3。”
“叮……”
而到了凌晨四點，陸謙和已經到了警察局的停屍房；雖然說這樣算下來他一天沒睡了, 可是內力運作一會兒，一天的疲勞立馬散去，也算是開了個掛。
牆上的時鐘滴答滴答走著，再加上解剖刀劃破面板的聲音，在黑夜裡，顯得格外滲人。
“叮, 恭喜宿主，望診熟練度上升17。”
“叮，恭喜宿主, 三觀三查術熟練度上升......”
當然，除了鬧鐘聲，切割肌肉發出的聲音，還有那一腦袋的熟練度上升提升聲。除了三觀三查術，陸謙和還特意給死者看了看是不是生前患有什麼疾病，望診熟練度瞬間爆炸，比平時給活人看多了一倍不止。
當然，最主要的還是三觀三查術的熟練度，他目不轉睛地盯著寧波的解剖刀，熟練度自然是漲得飛快。
哪怕是寧波在最後停了下來，那熟練度提升的訊息也沒有斷過。
這一次的死者，和上一次一模一樣，一刀斃命！
不對，準確來說，應該是一撲克牌斃命！
因為在他的傷口裡，再次提取出來一些撲克牌紙張的纖維。
“小陸，你看, 這一次的切口比起上次，倒是完整了很多很多，看來兇手居然還進步了？！”寧波讚歎了一聲。
他回去拿撲克牌實驗了好幾次，再怎麼厲害，也就是可以撇出去，連黃瓜都切不斷，更何況給人的脖子上開出這麼大一條口子，原先他一直以為那些撲克飛牌是些弄虛作假的，或者是特殊處理過的撲克牌；可是沒想到，他倒是自己先遇上了。
“說不定是模仿作案呢？”陸謙和隨口道。
“死者瞳孔放大，兩隻手緊緊捂住脖子，傷口雖然有著生活反應……而且那切口處於正中央的部位，說明死者對於兇手並沒有防備；再看看他身上也沒有什麼新傷口，估計是冷不丁捱了這麼一刀。”陸謙和也發表著自己的見解，“對了，傷口從右向下，說明是個右撇子！”
世界上很多的人都是右撇子，所以這個發現倒是沒什麼特別, 雖然說的像是廢話，但是根據其他線索, 已經可以給出兇手不少的特徵。
寧波看了幾眼陸謙和, 算是贊同，也不多做言語，繼續檢查著他身上的其他肌膚。
“師父，可是死者表情猙獰；有沒有一種可能，就是他知道兇手接下來的目的，所以在擔心？”水亦詩也給出了自己的看法。
死者又不是面癱，表情肯定可以提供線索；再說了，風頭不能讓那姓陸的一個人全佔了，回頭師父又得訓她，鬱悶死人了。
你說他一個好好的中醫，來她這裡搗亂做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