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她還算是師父的得意門生,到了現在……她是多餘的了。
寧波停下手裡的檢查,抬頭看了眼水亦詩,不過幾秒便低下了頭繼續檢查。
水亦詩見師父對待自己的的態度和對待陸謙和一樣,只當自己說對了,心裡倒是得意起來。
只是,還沒有得意夠,便聽到寧波繼續道:“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是個表情帝嗎?一驚一乍全部在臉上寫出來。一個人被撲克牌切斷大動脈和氣管,然後血液多半都會嗆到了肺裡;那感覺和你在水裡吸口氣差不多;平時嗆一顆米粒就哭爹喊娘,你還能波瀾不驚?”
那種情況下,沒有一褲子兜住喝剩下的吃剩下的就不錯了,還表情寧靜?這孩子咋想的。
“表情雖然可以判斷死者生前的狀態,但是到了這,最多隻能證明死者死前很痛苦;至於和兇手是不是認識,你的觀點雖然有用,但是也就是一半的準確率,說了和沒說一樣。”寧波乘勝追擊,給一小姑娘氣的滿臉通紅,半天不敢說一句話;雖然心情不好,但是也只好低著頭繼續檢查死者的體表。
“師父,你看!”
水亦詩忽然驚叫一聲,指著死者的手臂,只見那血管上,螞蟻大的傷疤密密麻麻,沿著一天天靜脈附著著,倒是像極了夏天螞蟻上樹的場景。
“估計是個癮君子,先不用急著給他做毒理化驗,讓門口那位查查,是不是有過前科,免得浪費;該檢查的,也都檢查了,你去和她說一下,剩下的我們檢查。”
說著,看了眼站在門口的陸羲和。
被他看了一眼,陸羲和只當是他在嘲諷自己膽子小和矯情,氣的她的眉毛一抽一抽的。
陸羲和雖然不怕這些東西,但是那場景血呲呼啦的,她又剛剛吃完夜宵,看了一眼後哇的一口吐了出來,一直等著全部吐出來,才算舒服些,死也不肯再往裡去看著死者。
寧波倒是淡定,“小龍蝦,娃娃菜,海帶……”即便是嚼碎成了糊狀,寧波還是給她一一辨認出來,還非常貼切告誡她有的東西不能一起吃,會肚子不舒服。
最後,她索性站到了一邊刷手機去,省的心煩。
“呼——,還好放我走了,我要是待下去,非得被大氣壓壓死;陸組長,你是不知道,我剛剛讓我師父好一通訓。”水亦詩走了出來,長撥出一口氣。
以後,要是那兩個人在討論,她還是別去那摻一嘴了,簡直是自取其辱。
“都說,勸人學醫,天打雷劈;勸人學法,千刀萬剮;小水,你們這工作雖然又劈又剮的,但是好歹醫患關係穩定嘛,心態擺正。”陸羲和笑道。
小水好歹也是後起之秀,好好培養著,以後又是一根頂樑柱。
聽著她說醫患關係穩定,水亦詩倒是忍不住笑了一聲:“醫患關係穩定?我這可不是患者哦,那是死者;我和死者的關係不穩定……”仔細想想,渾身一個顫慄。
“師父說,死者可能是個癮君子,希望您那邊可以好好查查,他那就懶得化驗了。”水亦詩抱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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