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細問趙曉雷,之後幾天裡芸娘就在王府外轉悠。等著赫連柒出府,奈何昨日才遇上。
之後所發生的事,就是被京兆尹抓住。現在堂上指認的罪證,是自己殺了趙曉雷!
孫紹涵翻動宗卷文書的手指微微顫動,書卷上的一頁是趙曉雨和妻子劉氏的供詞。
“你這毒婦是要本官將你作案的經過說出來,你才能罷休,才能簽字畫押。
好,本官今日就當著靈慧郡主的面,還有堂下這些為你喊冤的父老鄉親說個明白。”
堂下寂靜的氛圍被打破,一道道目光盯著堂上的京兆尹。赫連柒也對他接下來的話,有些期待。
“那日,你與趙曉雷發生口角之時。你就把廚房的菜刀架在他脖子上,威脅與他。
第二天,趙曉雷去福源當鋪趙李掌櫃拿回了紅玉珊瑚鐲子。可他並未交還於你,而是自己藏著。
你又和他吵起來,不過他好似發現了你不可告人的秘密。反而硬氣的回敬你,最後無跡而終。”
芸娘聽著孫紹涵的敘述,和實際相差無幾。可為何大人就確鑿的認定是我殺的,心裡不解。
在一旁聽得雲裡霧裡的赫連柒,也對孫紹涵下文所知曉的真相好奇。
“而你卻做賊心虛,你害怕偷竊王府珍品的事東窗事發。當晚趁他熟睡,你用飛鳳金釵刺死了他。
你當時很慌張,將手中殺過人的飛鳳金釵丟失在地。漸漸你恢復理智,才驚醒過來。
第一時間想到的不是去衙門投罪,而是極力的掩飾罪證。因為你還有兒子,不能以命償命。”
聽到著,赫連柒倒是對這個芸娘有了一絲心疼。芸娘在世上活著的唯一盼頭,就是兒子。
話罷,孫紹涵像是想到什麼痛心疾首的事。將案臺上的宣紙宗卷用力扔在芸娘跟前,身體站起來。
“你就將趙曉雷身上染血的衣服換成乾淨的,把染血的衣服扔收拾好。
第二天一早,你就匆匆忙忙的把衣服扔到城南的乞丐窩中,染血的地方被你剪下埋在家中菜院裡。
之後,你就一直沒有回去城西家中。害怕被人發現趙曉雷已死,更害怕官府懷疑到你頭上。
就一直在赫連王府外轉悠,直到昨日下午你才撞上出府歸來的郡主。”
孫紹涵一口氣把芸娘作案的經過說得明明白白,飲了幾口茶水才又站起。
蘭詩拿起桌上的青花瓷茶杯就要往跪著的芸娘身上砸去,幸好蘭溪手快攔住。
“蘭詩,你這是要做什麼?這芸娘還沒定罪呢,再說她的罪行自有京兆尹定奪。”
出聲的是赫連柒,腦袋中剛想清楚芸孃的事。
轉眼就見著氣紅眼的蘭詩,以為她是氣不過芸娘殺死趙曉雷的事,就呵責道。
赫連柒不說話還好,這毫不知情還維護芸孃的話把蘭詩給弄哭了。
伴著委屈的重重鼻音,“郡主,奴婢就是氣不過。這支飛鳳釵是世子送給郡主的生辰之禮,她…
她怎麼能偷出王府,還作為她的行兇物件。虧郡主還對她這麼好,真是應該償命。”
蘭詩說得上氣不接下氣的,蘭溪輕柔拍打她的後背。心裡心疼妹妹,更是為郡主不值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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