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曉雷說這紅玉珊瑚鐲子是他賤內從王府得來的,讓小人看看價錢,並讓小人再加些銀兩。
小人看是王府出的東西,便想著加些錢也無妨。誰知到了第二日,他又不當了。
說是與家中內人起了口角,要把這紅玉珊瑚鐲子拿回去。這典當買賣不成仁義在,小人就將鐲子退了回去。
不過這趙曉雷離去時,嘴裡不停咒罵著,頸間還有一道淺淺的血痕。”
李福語速不快,赫連柒生疑的是京兆尹讓當鋪掌櫃的說這一番話的用意。
“紅玉珊瑚鐲子”,明明芸娘之前就說過只有這一件物品不見蹤影。
而現在掌櫃的說是趙曉雷拿去當鋪還現銀,而後他加錢又不當了。
只是因為與芸娘發生了口角這麼簡單?
趙曉雷要是能如此懼內的話,也不會整日去賭。芸娘也不至於把兒子養在孃家,這其中必有蹊蹺。
孫紹涵揮揮衣袖,示意讓李福退下。
“趙王氏,剛剛福源當鋪掌櫃所說之話是否屬實?”
這罪婦不是要她殺死趙曉雷的動機嗎?剛剛所說一切,就是殺人動機。
“的確屬實,可李掌櫃的話能出說出些什麼呢?罪婦的確是與夫君起了口角之爭。
可那是因為罪婦知曉夫君要將紅玉珊瑚鐲子拿去典當,換了銀兩去賭場逍遙。這,這才有了口角。”
芸孃的雙手並未被鐵鏈木枷束縛住,提起前些日子的事情。用手輕輕抹去眼淚,水珠顆顆湧出。
那日,芸娘打煙粉奩匣子。春風拂面的愜意目光緩緩從每一件物品上掠過。
圓潤的和田玉耳環吊墜,一點祖母綠的翡翠點綴。一支飛鳳金釵,流光溢彩。
一條條流瀉而下的金色流蘇,芸娘掩面而笑。這飛鳳做工精巧,尤其是紅血玉鑲嵌上的一雙眼睛。
真是令人讚歎不已,好似下一個瞬間這飛鳳就會展翅高飛。
衝去層層雲霧之上的天際,芸娘小心翼翼的拾起飛鳳金釵。手指腹間觸碰到眼睛時,紅血玉!
對了,那一對紅玉珊瑚鐲子呢?這可是她日日都要看上一眼的,這可是要送去梁州孃家的。
為了報答家中父母對兒子的養育,這可是她仔細挑選出來的。
怎會不見了呢,不可能的啊!
芸娘慌張極了,那對紅玉珊瑚鐲子是郡主十分鐘意的。手腕內部,刻有郡主的名字。
之後的事就是李福說的一樣,她知曉是趙曉雷拿了鐲子去還銀賭博。
就與趙曉雷爭吵起來,這次芸娘動了真格。拿著廚房的菜刀架在趙曉雷的脖子上,厲聲呵斥著。
“趙曉雷,我王芸嫁到你趙家沒享過一天好福。今天,你必須得把紅玉珊瑚鐲子拿回來。
不然我王芸就先殺了你,再自殺。你別動,我也已經活夠。反正你不把東西拿回,我們也得死。”
趙曉雷的弟弟,趙曉雨和妻子劉春撞進來看到的就是芸娘拿刀威脅著趙曉雷。
最後,趙曉雷敵不過芸孃的突然發瘋。第二日就立馬去福源當鋪將鐲子取了回來。
不過,之後芸娘只得知趙曉雷將鐲子拿回來了。並沒有再次看見過鐲子,向他尋要。
趙曉雷倒是反咬一口,“你讓我給你就給嗎,你當真我傻。反正就是我好好收著了,你別管就行。”
語氣相當的不耐煩,芸娘無奈。只好作罷,只要趙曉雷不在京中亮出鐲子。
王府上的人就不會得知,自己還能回府中做回那個神氣十足的郡主奶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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