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這飛鳳金釵確實是世子在去年你十二歲生辰時送的。郡主嫌棄金釵戴著麻煩,這才放著的。
這芸娘卻壯著膽子拿出府去,現在還成了她行兇的利器。蘭詩也是氣不過,望郡主息怒。”
蘭溪拉著蘭詩的手連忙跪在赫連柒椅子後面,頭都快低到青石板上去了。
“蘭溪,本郡主沒有維護芸孃的意思。蘭詩是我的侍女,她那一茶杯若是砸了下去。
你知會怎樣?你們的一言一行都代表著本郡主,代表著赫連王府。
那京兆尹會怎麼想,認為本郡主認了芸孃的罪證。之後,就得按律法處死。”
赫連柒掩面細聲回著蘭溪,她總感覺芸娘殺死趙曉雷一事有些奇怪。
可是堂上的人證、物證具在,好像就是京兆尹所說一番。
赫連柒示意兩人起身,蘭溪表情凝重。內心暗悔,是自己衝動了。
芸娘明面上說已經打發出了王府,可按理說她也是郡主的奶孃。
一時半會要把她與王府關係撇清是不可能的。而且,芸娘沾上的可是命案。
若是處理不好,讓人落下口舌。定會給王府,給郡主帶來禍患。
蘭詩可就沒有和蘭溪一樣聰慧的明白赫連柒的意思。就是認為郡主在護著芸娘,直當的說。
“郡主,就是對芸娘好。這大人都說得如此明瞭,還能有什麼不對之處。”
小聲嘀咕還是讓靠近的赫連柒聽見,腦海閃過一道光。
“對的,就是明瞭。”
這芸孃的案子太過清楚明白了,好像這一切都是天衣無縫的。
就是太過巧合,才讓赫連柒感到害怕。按理來說,殺人這種案子是比較難破解的。
更何況,是在辦案設施不先進發達的古代。死了人更是大事,查案也比較麻煩的。
京城可是在天子腳下,一下處理不好可是很容易傳到宮裡去的。
“大人,罪婦承認是害怕趙曉雷把事抖落出來。可罪婦是萬不敢殺人,罪婦冤枉啊!”
芸孃的玉簪子不知掉落在何處去了,一頭黑髮亂糟糟的。手腳並用的向案臺爬去,堂杖死死壓著。
“好你個毒婦,本官手中可是有趙曉雨和劉春親口說的證詞。明明就是你殺了趙曉雷,你還不承認。
怎麼,還想在王府門前一樣故技重施,顛倒黑白是非。本官可不聽,若罪犯都能行兇之後投罪。
那還要衙門做什麼,本官也不必領著朝廷的俸祿,解甲歸田。”
孫紹涵作為京兆尹,什麼罪犯沒有見過。大多都是嘴上喊冤,實際行兇的。
拿起案臺上插著的寫有“令”字的木牌,就在要把木牌扔往堂下之時。
一道輕緩的聲音響起,“京兆尹的確是個好官。本郡主此次觀審受益匪淺,這芸娘一案就此定罪。
本郡主覺得不妥,這命案自是大案。律法怎樣,不用多說。自是仔細搜查,暫時關著吧!”
按北商律法,殺人自然是償命的。就算遇上大赦天下的好事,也得發配邊疆,一生不許踏足京城。
赫連柒不許草芥人命的事發生在她眼前,而袖手旁觀。
芸娘一案,雖是證據確鑿,也存在疑點。京兆尹就此結案,赫連柒心裡過不過坎。
“靈慧郡主,這芸娘殺死趙曉雷一案。本官認為……”沒什麼查的,她就是。
孫紹涵彎著腰,話還沒說完。就被赫連柒打斷,“別你認為了,本郡主就是要讓她關著,暫時的。
還有,你可得好好保護她。別讓芸娘在本郡主查清楚之前,少了一根頭髮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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