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赫連柒對芸娘現在的慘狀是不會姑且的。人犯了錯,就應該受到懲罰。
不過這京兆尹用刑的懲罰太重了些,她這才出聲詢問清楚。
“回稟郡主,兩日之前芸孃的妯娌趙劉氏,來衙門報的官。
說是大娘王芸與大伯起了口角,大娘一時氣不過將大擺殺死在家中。”
“芸娘殺人”?京兆尹恭敬說出芸所犯之事,赫連柒倒是詫異極了。
這芸娘平日裡在王府上作威作福的,都是仗著自己是郡主奶孃的身份。
不過是偷吃些原主奢貴的吃食,私自拿取原主的首飾布帛而已。
給她天大的膽子,也不會去殺死人的。何況,所殺之人是自己的夫君。
赫連柒捏住手中的錦繡紗帕,臉色慘白。身後的蘭溪扶住赫連柒向後傾的身子。
“郡主,可是被驚嚇到了?要不即刻回府請府醫看看,這案子自然有大人看著。”
蘭溪擔憂的握住赫連柒的手掌,指尖有些冰涼。
“本郡主無妨,芸孃的事我今日要知曉得一清二楚。”
重新坐在軟墊上,喝了好幾杯熱茶才緩和過來。
比起赫連柒的震驚,青石板上跪著的芸娘也沒有好到哪裡去。頭已然忘記磕,雙腿無力。
整個人癱坐在冰冷的青石板上,六神無主,眼神呆滯。
眼淚不自主的留著,口中的求饒也忘了。初春的暖陽,芸娘卻身置寒冬的冰河之中。
口中喃喃,“趙曉雷竟然就這樣死了,我之前咒罵這麼多次都沒如願。
現在就這樣死了,要我們娘倆怎麼活啊?不是禍害遺千年,他整日整日的去賭,就這樣死了!”
芸娘聲淚俱下,大聲的嚎哭著。在場的百姓有些動容,性子軟的婦女也跟著低哭。
有些人正為芸娘喊冤,說京兆尹不分青紅皂白就把婦人家抓來逼問。
赫連柒第一次接觸這種場面,定了定心神。臉色恢復過來,細想著京兆尹的話。
這芸娘沒有任何動機殺死她夫君,且不說她如何動的手。就算為了她兒子,也會留下趙曉雷的。
古代女子最講究出嫁從夫,芸娘這麼多年都熬了過來。不至於,現在要殺死趙曉雷。
孫紹涵見場面有些難看,大聲呵斥“大膽罪婦,豈敢擾亂公堂,混淆視聽。”
堂下兩邊站立的人不停頓敲著手中的堂杖,堂下的百姓才安靜下來。
“回稟大人,罪婦沒有殺害夫君。罪婦所犯之事早已向大人稟明,這殺害的事罪婦沒有做過。
趙曉雷乃是罪婦的夫君,罪婦是氣憤他拿銀兩出去賭。可一日夫妻百日恩,我為何殺他。”
京兆尹既然敢說芸娘是殺害趙曉雷的兇手,定是手上已經有了證據。
作為一個京城百姓愛代的好官,不會如此不辯黑白是非。
“趙王氏說的不錯,本官也想問問這趙曉雷和你是有多大的仇。你竟然要殺害於他?
本官派人查了兩日,終是有些眉目。來人,請福源當鋪的掌櫃的。”
來人一身灰衣,身體有些微胖。笑意盈盈的先向赫連柒行了個禮,才去堂下跪著。
“孫大人萬福,小人乃是福源當鋪的掌櫃李福。”
“好,李福。你倒是說說,你可認識跪著的人,可知道有一對紅玉珊瑚鐲子。”
“下人認得,這是赫連王府的芸娘。前些日子,她的夫君趙曉雷還拿著一對紅玉珊瑚鐲子來過當鋪。”
孫紹涵點點頭,“你且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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