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登鵬顫抖了半天,終於慢慢恢復了一點生氣,然後哭喪道:“大哥,你怎麼去這麼久?這裡離那裡有哪麼遠嗎?”
張慕冷冷地道:“你又想來試探位置?”
謝登鵬早已經嚇破了膽:“沒有,大哥,你就算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敢了,而且你肯定拿了我其他的材料,現在是真的拿住了我的命門,我還怎麼敢跟你作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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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慕點點頭:“這就對了,聰明人總能活得久一點,你只是幫兇,而且已經得到了一點懲罰,已經差不多了,不要再逼我對你出手。”
謝登鵬快要哭出來了:“大哥,你別玩我了,這世界上怎麼會有人逼著別人幹掉自己的。”
張慕看著謝登鵬軟軟垂下來的幾個手指,剛才手指被冰著還好,現在溫度漸漸上升,手指開始越來越腫,並且不停的滲出血來,他拿出幾根細線,將手指的末端緊緊捆住了,延緩血液流動。
這一番操作,牽動謝登鵬的傷口,再一次把謝登鵬痛的死去活來,可是他生怕惹了這個惡魔,只好咬著牙苦苦堅持著,張慕倒也不願意再折磨他,再想要找個地方把他放掉。
他將那些資料隨便翻了翻,意外發現了一個熟悉的名字——齊遇,他完全沒想到齊遇居然也與他們有關。
他問道:“最後一個問題,你說清楚了,我就放了你,如果說不清楚,我再把你丟進冷庫裡,重新玩一遍。”
謝登鵬啪地一下跪下了:“大哥,你只管問,我絕對不敢再瞞半個字。”
張慕冷哼一聲:“量你也不敢瞞我,齊遇跟你們的利益沒有衝突,為什麼你們要殺她?”
他完全吃不準安心的事是否與謝家有關,可是他存了萬一的可能性,如果安心確實死於幽靈手裡,這事謝登鵬也許知道呢?
謝登鵬呆了一呆,突然又道:“你不是李愛慕的女朋友,你是李小午的人,是她派來的吧?”
張慕逼上前一步,謝登鵬立刻反應過來,趕緊把頭磕在地上:“大哥,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這是下意識反應,我真的不想知道你是誰,永遠都不想知道,您饒我這一次,一定饒我這一次。”
張慕見他真的嚇破了膽,也不再恐嚇他了,只是淡淡地道:“孺子可教,那就說說吧,什麼情況?”
謝登鵬重新坐直身體,這一番動作觸動了傷口,再一次痛得他齜牙裂嘴的,他強自忍住,小聲道:“雖然我們一開始想要設計齊遇,但齊遇真的是自殺的,我們沒有動手。”
張慕沉聲道:“從頭到尾把情況說一遍。”
時間過了太久,謝登鵬細細想了一遍,然後斷斷續續說道:“這事可能要從五六年前說起,有一次會議上,閔家的人說,李小午正借楊木的力量搞一批新藥,一旦他們兩者結合起來,很可能打破現在的格局,讓我們一定要阻止。
然後閔家又提出來,當時的楊木的技術帶頭人是劉傳鑄,他的兒子不太爭氣,在外面養了個女孩子叫齊遇,齊遇有一個大弱點,她的母親得到腎癌,只要以這件事為要挾,就可以讓齊遇把一切的黑鍋背上。
我們想辦法弄來了齊遇母親的資料,她的腎癌已經是三期,以她當時的家庭和可以找到的關係,根本沒有治癒的可能性。
所以就由我們謝家出面,與齊遇談了這件事,我們以救她母親為條件,讓她透過劉家把技術資料偷出來,然後由閔家安排了醫院,慕家安排了藥物和美國的醫生,硬生生把她母親的病給控制住了。
儘管如此,她母親的病必須一直服用一種叫福斯利諾的靶向藥物才能控制,而這種藥一直是我們謝家提供的,閔家還裝作透過主治醫生給她介紹了一個地方醫藥,一方面為了維護她的生計,另一方面也方便監視她。
而齊遇確實遵守了承諾,她拿來了資料,還向劉家要了幾十萬塊錢,背了所有的鍋,此後也沒有再去劉家解釋。
直到兩年多前,有一次唐老對我們說,齊遇的事可能被人察覺了,為了把我們以前的動作遮掩起來,讓我們這件事給處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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