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慕搖搖手:“開玩笑的呢,我那有這麼厚的臉皮。”
金無極搓搓手:“反正呢,只要你來東北我的辦公室,那玩藝兒,就是你的了。”
張慕沒有拒絕羅家濤的好意,跟著秦晚松和夏單二人一起上了羅家濤的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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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車上,他忽然想起一件事來,於是問羅家濤道:
“羅總,上次你跟我提出要做大宗商品進口,然後代理開證的業務,他們贏利的方式是想透過人民幣升值和歐美利率寬鬆政策來實現嗎?”
羅家濤搖搖頭:“應該不是的,一般都開即期的證,即使開遠期證的話,信用證的遠期結售匯匯率也全都被鎖定了,不存在這個盈利點。”
張慕愕然:“那我想不明白,在這麼透明的大宗商品價格下,他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呢?”
羅家濤回答:“這個問題我早就想到了,也專門問過對方。
他們的意思是,跟國內的一些大集團,大企業的關係特別好,能夠以一個超過正常的價格把東西買給他們。”
張慕搖搖頭:“羅總,你覺得這種可能性存在嗎?”
羅家濤不以為然:“這有什麼稀奇的,你們這些大國企,只買貴的,不買對的事情還少嗎?”
張慕白了他一眼:“你開什麼玩笑啊?國企的所有采購都有一套嚴格的規章制度和程式,如果可以像你說的這樣亂來,國有資產早就流失光了。”
羅家濤有點不相信:“是嗎?為什麼我聽到的和經歷的都不是這樣的?”
張慕嘆了口氣:“我不敢說一定沒有害群之馬的存在,但是絕絕大多數人都不敢翫忽職守,至少會照章辦事,做足流程。”
羅家濤想了想:“要不這樣吧,這個人在魔都,如果方便的話讓他過來一趟或者我們過去一趟。”
張慕想一想:“讓他過來吧,也看看他的誠意,我在帝都等他,就約在明天吧。”
羅家濤有些猶豫,他明天捨不得與夏青的香山之約,不過轉頭想想,如果張慕同去的話,自己去了也沒什麼用,半點機會也沒有。
他偷眼看了看旁邊的秦晚松,心裡一聲冷笑,自己和父親是親口被夏青拒絕過的,就憑夏青對張慕的感情,秦晚松還是拉倒吧。
單飛雪卻是捨不得:“慕......張總,你明天又沒空啊?”
張慕對她笑笑:“飛雪乖,明天這件事也很重要,今天晚上陳世賢也到了,他也得在新公司合作協議上簽字。
明天去香山的話,就讓他陪著你去吧,這樣的話,你們四個人就不會冷清了。”
單飛雪有點不開心,但還是委委屈屈地答應了:“知道了。”
張慕沒想到的是,第二天八點半,張慕從外面運動回來的時候,居然在酒店大廳裡遇到了羅家濤和他的朋友。
他的朋友是個約四十歲左右的中年人,身體頗為高大,帶著一副眼神,斯斯文文的,眼見張慕跑得滿頭大汗,不由得大聲讚歎:
“啊,羅總,真沒想到張總如此年輕還這麼的愛鍛鍊,實在是我輩的楷模啊!要是我年輕的時候也這麼愛鍛鍊,現在身上就不會有這麼多病了。”
張慕只好謙虛幾句,然後告歉:
“不好意思,二位,實在沒想到你們來得這麼早,等我上去洗個澡,換件衣服馬上下來。”
他急匆匆地隨便用熱水衝了一下,然後急急忙忙地趕下樓去了,時間剛好趕得上吃早餐,於是三個人便在早餐自助餐廳開始聊起事情來。
羅家濤的朋友自稱他姓吳,叫吳不群,浙省甬市人,早年是在甬港港口做進出口貨物運輸代理的,後來又做大宗商品貿易,賺了一點錢。
現在長期在魔都,還在魔都開了一個不小的娛樂會所。
吳不群的自我介紹讓張慕感覺他是典型的浙江人,而張慕也在浙江呆了很久,又跟許辭的關係特別熟,所以對他的說話方式和思維方式很是適應。
而吳不群聽張慕介紹曾經長期在上虞呆過以後,也立刻感覺與他拉近了距離,他笑嘻嘻地:
“上虞跟甬市只隔了七十多公里,高速上不用一個小時,我們也算是半個老鄉了,熟人好辦事,有機會還請張總回去指導一下。”
張慕微笑著答應了:“最近我確實得回趟上虞,如果有機會,一定去甬市走一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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