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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流瀲河?不是這樣子的,你在冒充吧?”木小卉也是這麼想,但他又覺得不對頭:如果這怪物是冒充,那他怎麼不變個樣子?最奇怪的是他怎麼知道天庭美男流瀲河的名字?
流瀲河狠狠說道:“我本是天庭鈺君身邊的秉筆眷戀金童,即將被晉升為眷戀大將,卻因和天庭一半仙半鬼的女子錦華玩耍嬉鬧,幫她成仙,在雪梨會上被鈺君發現。鈺君以打碎金鑲玉盤的罪名將我處罰在流沙河為鬼怪,更可氣的是我被奪取了容顏成了這副人見人厭的模樣!所以我就要把那些人吃了,誰讓他們怕我?我有那麼醜嗎?”流瀲河仰天痛哭喊。
不過婼嬙欣賞她一點:她居然一點不害怕,素皙和黛墨都是人首蛇身的護法,而這個普通的花姬卻不慌不恐,心智足夠強啊。
“本仙從未聽過薰煙花,你且說說你的花有何特別之處。”婼嬙和氣地問道。
素皙在一旁加點氣勢:“說啊,薰煙花是什麼?”
路修遠顯得不卑不亢:“小仙本覺得自己種的薰煙花會辱了娘娘的高貴,所以就特別種植了這不一樣的花。它的五個花瓣已長成了七個花瓣,分別是七種不同顏色。小仙發現千蕊殿裡沒有哪種花有這等七色燦爛,所以就將這第一盆培植出的七色花瓣薰煙花贈與娘娘,只有娘娘配擁有這七色煙花。”
“這恭維的話就別說了,你且說說你是怎麼培育出這七色薰煙花的。”婼嬙對這花也有些興趣,因為確實好看,但更對這不起眼的花姬感興趣:夠大膽。
素皙在一邊低頭哈腰拍馬屁:“娘娘莫急,看那持煜又怎樣?據說他和他父親鈺君不和,也不十分敬他母后,他那火照君的職位也是常空著,由他的輔助鄔揚來領著太陽東昇西降。”
“是嗎?有此事?”婼嬙心裡有計策了,不過尚未成型。
“娘娘,有一千蕊殿花姬求見。”護衛稟報。
“千蕊殿花姬?”婼嬙納悶道:“這天庭花卉都是由寧宓軒選定送過來的,哪個花姬敢私自送花過來?還真大膽。”
素皙揣測揣摩揣度著婼嬙的意思道:“將那花姬趕走!”
“慢,讓她進來。”婼嬙端正了坐姿。
素皙和黛墨都不知婼嬙這是什麼意思,但也只有在她身旁站好。只聽婼嬙說道:“我喜歡大膽的,這個花姬不走尋常道,有點意思。”婼嬙的唇邊勾出的弧度和那未曾謀面的路修遠是一樣的,只是都不曾知道。
路修遠端著一盆薰煙花進來這比她的煙花樓寬大幾十倍的經鹹宮,無驚訝,只是羨慕:什麼時候我才能……
婼嬙正在她的經鹹宮裡聽素皙和黛墨的彙報:降魔君似乎因為破立和流瀲河的被貶而心緒不佳,又因錦華的大鬧而不寧,一直精神不振,長往沙華院去,也去煙花樓。降魔君將來是要娶蔚藍公主和紫衣公主的,現在常去千蕊殿可不好啊。
婼嬙斜著身子撇了素皙一眼:“木小卉將來娶誰,是由你們決定的嗎?”
黛墨連忙回答:“屬下錯了,該掌嘴。”
“算了,你也是為木小卉著想,你們都沒錯,”婼嬙坐直了身子想著:“木小卉一直對他親自領上天庭的五個凡人照顧有加,抱有很大期望,但現在被鈺君給貶下了兩個,他心情肯定是不好的,也不能說他如何錯,他或許就是在培植他日後的實力。只是這傻小子還不知錦華的危險,說來,被貶下凡的破立和流瀲河都是因錦華,木小卉該清楚了,現在應該將錦華排除在他的勢力範圍之外才對啊。”
這塊軟玉已經令弛豫情迷心竅了。雙眸聚焦在木小卉臉頰上,進而是四目相對,但木小卉避開了。
面對即將來的過度騷擾,木小卉自知無法逃脫,只有以死相抗,她另一手握劍對準了天靈穴位,對弛豫發誓道:“請太子殿下放手,否則小仙只有以死保潔!”她不是好玩,她眼裡已經噙著淚,錚錚地看著弛豫。
“木小卉別亂來嘛,”弛豫很輕易就把木小卉的木劍給打下了,這樣木小卉就無法自了了。
木小卉還有辦法,她閉上眼,把神力都聚焦在天應穴位,這裡也是要魂靈的穴位,她不想死,但必須以此來逼走好色的弛豫。
弛豫見她來真的,連忙放手,把她的神力給解開,並與她拉開距離來,雙手舉起如投降般:“好好,木小卉,我放開你了,你不要這麼嚇我了。”
運功後的木小卉有點累,她坐在石頭凳子上,喘著粗氣:“太子殿下,今日連一碗茶都沒有,實在抱歉,今日,恕不遠送。”說地快提不上氣了。
弛豫沒見過這麼壯烈守身的女子,唯恐她鬧出大事來,那就可惜了這樣的軟玉溫香了,他也知道自己今天是過激了,於是抱歉道:“木小卉,剛才不小心觸碰,我不對。隔日再來給你道歉。”說完,不捨地走了。
他還會來嗎?木小卉對那金玉滿身的天庭太子投以焦慮煩憂的神色,希望他這句話只是個玩笑,拜託這個自詡風流倜儻,芝蘭玉樹的太子殿下放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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