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在金碧宮前一舞絕世,讓九天仙姬都失了顏『色』,木小卉你可謂美到了極處。”弛豫還在摟著木小卉,他只須輕輕地施力。
木小卉使勁一下從他懷裡逃出,也用手肘向後撞了他一下。雖是逃了出來,但木小卉也嚇壞了,連忙跪下:“小仙並非有意,請太子殿下原諒。”
弛豫已轉眼,感覺自己不能用強,要一步一步地對木小卉攻心,這也是在木小卉面前保持君子形象並讓她完全接受自己的辦法。
“剛才是我失禮了,只是看到你的絕世容顏而情不自禁,幾乎犯錯,這是我的錯,更是木小卉你的罪,誰讓你這般如清荷出水,你說是嗎?”弛豫挑逗撩妹的話倒也不賴。
木小卉心裡又急又怕,不知要怎麼才能送走這尊上仙,目前也就隨他的意思吧:“太子說小仙有錯,那就是小仙的錯。這惋惜齋常年陰冷溼寒,不宜久留,太子殿下不若早些回宮。此處不該是您踏足之地。”
弛豫扶她起來,木小卉自己起來並往後移動,頭垂下,眉目都朝下看,不去看弛豫。
弛豫對他發現的這個驚人尤物十分愛不釋手,只不過木小卉不願到他手裡來,與他保持著禮儀中的距離,且有原來越遠的趨勢。木小卉在鈺後的生日宴上已經對弛豫沒有好感了,覺得他在調戲自己。原本以為只是很快過去的事,也沒有在楊戩面前提及,可是現在弛豫出現在惋惜齋了,看他耍賴皮的樣子,是趕也不走的。
“錦華這不是我該管的事。”木小卉褪下她的手。
錦華轉過去問他:“那你該管什麼?你接任了鈺君的禪讓後該管什麼?”
“錦華你不要隨口說這天庭重大的事!鈺君禪讓是他的事。”
“可你以前答應過我‘帶著帝位來娶我’的。”
木小卉此刻訝異了,嚴肅問道:“錦華,你是不是想要名利才這麼催我?”
“不是,我只是以為權利才可守護我們的愛情,如果你現在不這麼認為,那隨你。”錦華走入沙華院,留木小卉在院子裡,獨自念著想著自己是不是對錦華說地過頭了。
“錦華你開門,我們好好說說,你今日太沖動,以後不要這麼生氣了。破立不會很慘的……”
“你走吧,我想靜一下,頭好痛啊!”錦華哭著求他走。
片刻之後,木小卉還在瞪著錦華:“以後不要這麼丟臉了!破立學的佛法你又不懂,你對他說些什麼讓他被落拓篸菩薩生氣罰下界呢?現在多說無益,錦華你以後就別管破立了,無對他是很看重的,這次罰他下界去只是一次鍛鍊,無常見的事。以後會讓他迴歸席位的。”
錦華覺得現在的木小卉離自己好遠好生疏,他不明白自己所想,錦華一字一字輕輕問,害怕地問:“你說我剛才丟臉了?是在那些和尚?那我他們什麼?是他們用經文讓我頭都爆了,我用歌舞驅散他們攻入我頭腦中的經文,這有何錯?是他們自己在看我跳舞,這就是我在啊?”
阿伽陀已經管不住那些和尚的心思了,他對錦華憤恨在心,卻還努力維持他的萬丈祥和的尊容:“妖女錦華妖言攛掇我佛家弟子破立,致使其不聽師尊之言,下界十世為凡人是對破立的處罰;妖女錦華乃九華論仙選舉之新貴,我無無權過問,還請降魔君將她帶回,莫要再煽動我佛家子弟了。阿彌陀佛!”
“阿伽陀上佛說地極是,但錦華她不是妖女,只是不懂道理罷了,也請阿伽陀上佛莫與她計較。我這就帶她走。”木小卉竟然這麼說,竟然這麼說!
此刻弛豫有點私心:讓錦華擺脫半仙半鬼之身不也是我想要的嗎?
於是在夜晚,流瀲河帶著錦華和弛豫來到金碧宮的書案前,他一手牽著另一手的長袖,另一手執著『毛』筆點了司黛墨在金碧宮上畫了一道線,對錦華道:“這就是仙線了,錦華跨過來就是仙子了。快過來啊,生來的仙子氣息怎可埋沒了?”
錦華想起那日她從九華論仙中闖出來到金碧宮等著成仙領一官職,卻在一腳跨過仙線的時候被鈺君喊“停”,現在仙線就在眼前,那還不趕緊跨過去,以後看誰敢說半仙半鬼了。
錦華恭敬第雙手擺放在腰間跨過那道仙線,只覺頭頂一道亮光閃過不見,自己真的就昇華了。
回頭問弛豫,奔過去問:“弛豫你認得仙鬼的,你看我現在身上還有無鬼的味道?”
哼,什麼啊?這個男人哪裡心美啊?要不是他讓你開心,我才不會讓他來給你梳頭呢。弛豫終於有些醋意了,只是沒誰聞到這股酸味。
錦華和流瀲河梳頭之餘,會摘起一株水仙,剝去水仙心子的外殼,將裡面的一片片扔出來。錦華和流瀲河輪流來扔,錦華扔的時候,流瀲河張口,錦華跳著喊著:“流瀲河,接住。”流瀲河口中就接住了錦華扔來的水仙片。
流瀲河也會給錦華扔水仙片。
弛豫看著好玩,不想自己一個人寂寞著,就擋在他們中間,指著自己的嘴:“錦華,這裡,我張開嘴了。”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然後是擋在錦華面前對流瀲河喊道:“流瀲河,扔到我嘴裡來。”
一個活寶樣。
錦華連忙矇住他嘴:“禍從口出,小心隔牆有耳。”兩人不經意間忘了一眼弛豫,有點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