弛豫連忙解釋:“沒事,你們想說誰美醜都隨便,說我母后都可,唯獨不能議論我清零姐姐,要不我可就翻臉。”笑話地說著,實則是真言。
錦華“切”著:弛豫你還真有良心啊,不是說子不嫌母醜?不對,鈺後不是你親孃。不管你,現在只管怎麼漂亮,只有流瀲河懂我了。
弛豫在旁聽著他們說些如何駐顏,這些挺無聊,只是滿足了眼福。
不過聽到錦華問流瀲河一件事,錦華問:“流瀲河,你就打算這樣在天庭永遠做鈺君的稟筆金童嗎?你是五位新貴中排名第二的,這樣豈不委屈了你?”
流瀲河不在乎這個,隨意道:“管他什麼稟筆金童掌印金童,只要鈺君贈我這羽神宮給我居住那就是再好不過了。”
錦華有點為流瀲河擔憂了:難道他只是鈺君用來做排場的一個漂亮金童?流瀲河自己不會不知吧,畢竟是過了九華論仙九關的,這應該清楚才是啊,可他卻不思進取。
錦華瞬間低下頭,想到木小卉說自己在引誘什麼的就落淚在溪流中,一句話未說。
流瀲河的手指也是如女子般纖細柔嫩為她拭去淚滴,輕柔安慰:“為何要哭?我看那些無禿頭都是些白痴,見到錦華這般美自己把持不住就說錦華的不是。還有天庭女子也都說錦華是妖女。要我說,她們是在嫉妒沒有錦華的美,無法震住那些禿頭的佛經才是。錦華不必在乎她們的話,且看我梳頭,待會為你梳。”
錦華不哭了笑了:“流瀲河你真好,只有你這麼說我。”
“其實更重要的是為破立可惜啊,”流瀲河嘆道:“平白無故地,哎喲,錦華怎又哭了,不說破立了,來來,我為你梳頭。”
流瀲河為她卸下頭飾,錦華的滿頭秀髮就隨風飄『蕩』起來了,一如仙子在風中自如起舞。
弛豫已經看傻了呆了『迷』了,忘了吹笛了:錦華你為何要這樣美?為何要讓我喜歡你可你卻已芳心有所屬了?
現在沒誰管弛豫的心思了。
流瀲河為錦華梳髮,這一梳頭就是兩個時辰,最後紮起來的還是原來的迴心髻。
出來的是一白衣飄飄長髮渺渺的男子,他這身尋常打扮卻一點不尋常,將他的嫵媚勝女子的美體現地淋漓盡致。
“流瀲河,你怎麼會在這裡?”錦華果真如弛豫所說的在這裡一定會很開心。現在就跑到流瀲河身邊了:“你漂亮地讓我都忍不住想要你為我打扮了。”
流瀲河美妙地一綰髮:“豈敢?錦華的美在天庭數第一,流瀲河怎有幸為錦華梳頭?”
“流瀲河就別這麼客氣話了,快出來告訴我你怎麼會有這麼大一座宮殿?是你做了什麼很大費功勳,鈺君賞賜了你嗎?”錦華歪著頭想:“可我沒聽說啊。還是你說了好聽話讓鈺君開心就賞了這一座竹林宮殿給你?”
“這個我來說吧,”弛豫解釋道:“流瀲河有一手好書法,我父皇特准許他為稟筆金童代他批奏章,寫聖旨,且獲我父皇喜愛,就賞了流瀲河這羽神宮,流瀲河喜歡水仙花,就栽種了些。錦華你喜歡什麼花?”
“流瀲河,你還沒成為眷戀大將呢?你說過雪梨會後陛下會封你為眷戀大將的,你別走啊!”錦華哭著,被天兵押著,不許她去送流瀲河。
流瀲河義無反顧地跳了下凡間去流沙河。
錦華趴在地上喊著“流瀲河”的聲音漸漸小了沒了,直到眼前一黑,不省人事了。
“上次在金碧宮前一舞絕世,讓九天仙姬都失了顏『色』,木小卉你可謂美到了極處。”弛豫還在摟著木小卉,他只須輕輕地施力。
木小卉使勁一下從他懷裡逃出,也用手肘向後撞了他一下。雖是逃了出來,但木小卉也嚇壞了,連忙跪下:“小仙並非有意,請太子殿下原諒。”
弛豫已轉眼,感覺自己不能用強,要一步一步地對木小卉攻心,這也是在木小卉面前保持君子形象並讓她完全接受自己的辦法。
“剛才是我失禮了,只是看到你的絕世容顏而情不自禁,幾乎犯錯,這是我的錯,更是木小卉你的罪,誰讓你這般如清荷出水,你說是嗎?”弛豫挑逗撩妹的話倒也不賴。
木小卉心裡又急又怕,不知要怎麼才能送走這尊上仙,目前也就隨他的意思吧:“太子說小仙有錯,那就是小仙的錯。這惋惜齋常年陰冷溼寒,不宜久留,太子殿下不若早些回宮。此處不該是您踏足之地。”
弛豫扶她起來,木小卉自己起來並往後移動,頭垂下,眉目都朝下看,不去看弛豫。
弛豫對他發現的這個驚人尤物十分愛不釋手,只不過木小卉不願到他手裡來,與他保持著禮儀中的距離,且有原來越遠的趨勢。木小卉在鈺後的生日宴上已經對弛豫沒有好感了,覺得他在調戲自己。原本以為只是很快過去的事,也沒有在楊戩面前提及,可是現在弛豫出現在惋惜齋了,看他耍賴皮的樣子,是趕也不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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