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太子殿下,給木小卉的印象也算是深刻了,只不過就像是個無所事事,閒來無聊逗女子開心的風流太子。
“木小卉,原來你一直住在這個無人問津的惋惜齋啊?說實話,我在天庭多年也沒來過這裡,怎麼樣?你一個人住這裡很無聊吧?”弛豫邪裡邪氣的話,整個人站也不端,就一個痞子樣,與他這身金底黛玉的太子服飾,完全違和!
木小卉不喜歡這樣被一個陌生男子拿著葉片刷鼻子,用手指輕輕滑下那葉片:“回太子殿下的話,小仙奉鈺君陛下之命在此修行,清靜閒雅,從不寂寞。”說著不斷往後退。
弛豫歪著頭邪笑著“真的嗎”,順手抓住木小卉那柔嫩如柔荑的修長手指撫『摸』起來,進而是抓住她手腕將她一個旋轉,轉入自己懷裡。
木小卉頭暈著,想要離開:“小仙不敢髒了太子的衣裳,還請太子放開。”僵持中,扭捏中,掙扎中。
弛豫就喜歡這樣的木小卉,他見慣了那些對他唯命是從的仙姬,看都不想看一眼,而這個新來的仙姬木小卉,竟是如此美貌傾天,宛若詩畫。她一點不攀附誰,這真是個瑰寶啊。
可惜弛豫一直以為三界最美女子是他的清零姐姐,他從不相信天庭傳言“地府女鬼木小卉堪比天仙,賽過天仙,無人能及”。這個倜儻的太子,竟讓這尤物木小卉冷漠在惋惜齋裡三年,獨守三年的空房,真是委屈她了。早就該來關愛她了。
錦華問道:“那戒掉七情六慾,心裡豈不空空如也?”
阿伽陀心中“咯噔”一下,但儀態從容不變:“這正是極樂之根本。”
“心中空空如也,那以何為樂?”錦華緊『逼』著問。
阿伽陀不是吃素的,這裡是說他修煉很深。很快就回答:“既然沒有了俗世煩惱,那不就快意自然了?”
錦華哈哈大笑:“俗世的悲喜憂愁都是有所寄託的,如果戒了七情六慾心中空虛,那以何為樂?且凡事有陰陽兩面,有喜就有悲,不懂悲怎會知道喜是何物?若照阿伽陀上佛所說,沒了七情六慾,那心中空了,沒有悲喜,不就是一具行屍走肉,供人指揮的傀儡?”
而那些上佛似是擦了雪白胭脂一樣面不改『色』,這不知要多大的定力,再聽落拓篸笑道:“若是你所謂的那些開拓進取的人沒有獲得他們所想,那豈不是更難面對此生的挫折?”
“有挫折才有經驗!”錦華一點不落下第反駁,桃心唇在快速晃動著,晃動第那些修行不夠的和尚眼花了,心『亂』了,錦華繼續道:“難道昨日破立沒有與你們說?有挫折才會長見識!他們此路不通,就可走他路,條條路不通就自己開拓一條新路子,這是為自己覓得人生福祉,也是為後世尋來一條新活路。這豈不是比你那《十二天經》所說的固步自封裹足不前要好上千萬倍?”
阿伽陀點頭慈笑:“那如果你輸了?”
“自願下界。”錦華回話。
“那好,錦華你昨日對破立大談《十二天經》的錯處,這是傳遍凡間的聖經,你敢言其不對?”落拓篸要為他挽回面子來,昨日破立就在這裡問了這事,所以落拓篸要將他眼裡的始作俑者錦華給敗下陣來!
錦華就她的意思說了一遍:“《十二天經》教化人要看到眼前所得而滿足,這自是好。但卻教人不要爭取不該得的否則會墜入阿鼻地獄,敢問落拓篸上佛,什麼是不該得的?”
那這裡是哪裡呢?錦華看著地上一圈小溪圍繞著,溪流中開著水仙,素雅清淡的馨香蘊滿了整個宮殿周圍,再抬頭看宮殿的牌上寫有“羽神宮”三個大字。
奇怪了,錦華記得《諸仙冊》中記載:天庭三十六宮七十二殿沒有這個宮殿名字啊。
錦華開始數著指頭了:“宮、殿、堂、閣、樓、軒、臺,這都是層層排序的,為何這裡會有一座不知名的宮呢?難道是給哪位上仙新建的?既然用了宮這個字,那這個上仙一定是不同尋常了,且只有鈺君才可指定誰用宮字,那到底……”
弛豫拍胸脯保證:“你就聽我說,絕對是你喜歡的。”
“那就不拒絕弛豫的好意了。”錦華覺得出去走走也好。
也不知是到了什麼地方,先是到了一竹林處,越走越深,周邊是奇花瑞草,祥雲瑞靄,花道小徑彎彎曲曲,不知通向何處,卻有一種“曲徑通幽處禪房花木深”的感覺。
“弛豫這是哪裡啊?不曾聽說天庭有這地方啊。”錦華回頭問著,小臉蛋已變得俏紅了,好奇地尋著這竹林深處的珍奇怡寶。
弛豫見她開心,也就跟著開心:“錦華,我先賣個關子,吊吊你的胃口。”
“弛豫你直『性』子也來這一套啊?”錦華大步子邁著,爽快道。
弛豫愉快地“唉”著:“量你也猜不到,還是自己去尋吧。”
錦華現在不打算離開木小卉離開天庭了,因為在與破立的對話中,她覺得自己不應該自甘墮落固步自封墨守陳規,應該是積極進取敢於創新為人先,儘管現在木小卉不理解自己,但是她要讓木小卉知道,終有一日,要名正言順地在一起。只是現在,她好累,休息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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