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魔、吃人、害怕、殺光它們,賀蘭鴻琰與華禎對視一眼立馬想起什麼。恢復冷靜的姚彬彥同樣恍然:“霜姐姐,你剛才的模樣跟蒼之塵那回好像。”
扶在兒子肩上的方宗主咳了兩聲,緩過一口氣才道:“舞仙子,我這條老命是你救回來的,如果今日不幸死在你手裡我也不怨,就當還你了。”
“我也一樣,舞仙子是因為就我們才身中魔煞,有什麼好責怪的。”宋宗主旁邊附和。
賀蘭鴻琰禮道:“多謝各位海涵。”
陶昕婷則懷疑問:“姐姐,你醒來的時候明明好好的,怎麼會突然頭暈,是不是吃了什麼東西中毒了?”
華禎道:“她就喝了碗我端去的三鮮粥,粥可是你和朗琒一起熬的。”言下之意把不可能因素先排除掉,眾人皆知他們三個絕對不會加害舞寒情。
姚雨萌弱弱舉手:“剛才我有看到霜姐姐喝過一碗茶。”
“茶裡有毒?”朗琒剛說完又自行否決,“不對,如果有毒絕對逃不過姐姐的鼻子。那麼茶是誰送的?”
眾多目光齊齊瞄向某位帝君大人,目光閃爍欲語還休,人家位分尊貴,誰有膽量敢開罪他呀?
夏侯玄銘被瞅得莫名:“看我做什麼,我才剛來不可能送茶。”微頓,腦海靈光一閃,“莫非送茶之人與我有關?”
恰逢此時,送茶之人自己走了出來,眸光含霧跟受了極大的委屈似的。“你們都在懷疑我嗎?”宮孫玉穎未等旁人反應,自己將手裡的茶往喉嚨裡灌,“如此,足夠了嗎?”
那實際行動自證清白足夠硬氣,旁人不好再多說半句,說了便是存心刁難。望著宮孫玉穎委屈離開的背影,夏侯玄銘雙眸微眯,希望自己猜錯了。
邱夢珊撿起地上的長劍,端詳少許才道:“諸位,今日只是個意外,而且我相信舞仙子不會加害你們,也能控制住自己的心神,因為她所用的這把劍並非仙門法寶,而是凡人所用的尋常寶劍。”
大家都聽得懂,以舞寒情的實力,倘若適才她手裡的劍換成法寶,那麼他們的傷就不是咳兩口淤血能夠了事的,沒準兒此刻還不一定能喘著氣講話呢!
經此一鬧只能說明舞寒情所中的魔煞發作起來沒個定數,逍海上神耗費大半修為能把她的命吊回來足夠萬幸了,魔煞之事唯有另想他法。
回到廂房,夏侯玄銘第一個表示不相信魔煞會無緣無故自己發作,必有誘因。華禎、賀蘭鴻琰,包括舞寒情自己也認同這一點。舞寒情仔細回憶當時情景,也非常肯定茶中無毒。
賀蘭鴻琰靈光一閃:“霜兒,你鑽研的符篆多,有沒有跟毒藥類似,誘發疾病的?”
“有啊。”舞寒情脫口回答,登時恍然,“這主意不錯呀,看來下手的人非常瞭解我,知道毒藥瞞不過我就換成符水。”
舞寒情是個有自知之明的,猜得到對方的意圖。“應該有人不希望我留在外面,我只好先回琉月醫治嘍!”
適才魔煞發作的威力大家有目共睹,確實不適合留在外面,偶爾一次兩次別人尚可理解,多了就該厭惡了。
華禎問道:“醫治魔煞你有把握嗎?你師父、師叔,還有靖文真君他們都想不出對策。”
舞寒情自通道:“區區魔煞難不倒我,老哥,你不會忘了魅靈族的絕技吧?”
翌日,舞寒情識相地收拾好東西高調宣佈返鄉醫治,期限一萬年,尤其前五千年禁止所有外人出入,當然有遇到挫折想尋死的可以放寬。
“切……”徐子誠頭一個鄙視她,“誰沒事會跑你那裡鬧自殺,魔煞發作起來還有反悔的餘地嘛!”
徐子誠冒了頭舞寒情正好甩包袱,她那位可愛可親喜歡把自己折騰到大牢裡的老頑童師父便交給他照顧嘍!美其名曰:為了鍛鍊徐子誠的成長。
徐子誠默默落下兩行苦逼淚:坑哥呀!
如邱夢珊所願,一萬年內舞寒情必須自行圈禁,至少五千年不能再勾引她的璃辰哥哥,心裡總算吐了口窩囊氣:老天有眼!
不過有一點她就想不通了,那幫修士的腦袋瓜子究竟怎麼長的,險些丟掉小命居然也不生氣。罷了罷了,短期內見不到二人濃情蜜意的畫面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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