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柱肖想流川手中水桶很久了,老遠看這兩人的對話似乎又將走入冰凍領域,便走了過來,召喚流川及魚到自己那邊去流川:我打下手;魚:……我被弄死)。
牧紳一看著再次玩成一片的湘南眾人,心中暗暗歆羨他們此時的歡樂,至於藤真……
他回頭看向自家宅邸,遠處,藤真小小的身影正透過小路向這邊走來。
呵……不知道英明神武的父親,怎麼說服藤真來當這個說客呢?
他抱著臂,看藤真走近。
藤真大老遠看到眾人鬧成一團,心裡稍微放心了些,又在眾人中輕易捕捉到花形擔心的視線,他微微沖他點了點頭,才走向阿牧。
阿牧指了指旁邊的椅子:
“坐。”
藤真一路上心中五味雜陳,見阿牧這般平靜,想是心中早有了計較,不由更加頭大。他依言坐了下來,卻不知從何說起,只能扭頭看不遠處的眾人嘻嘻哈哈打鬧著準備燒烤的材料——
赤木和花形簡直成了保育院阿姨,對三井、宮城、櫻木這三隻撒了歡兒鬧騰的家夥幾乎要無語凝噎,暮木和彥一好心地跟在後面整理爛攤子,福田一臉正經地除錯燒烤架,魚柱倒是終於不頭大了,耐著性子指導流川小朋友剖魚肚子,而流川小朋友令人驚豔地展現了他在廚房中也能通吃的刀工。
雖然,收拾出來的肉塊形狀不太適合烹調的美學就是了……
藤真忍不住唇角一挑。
阿牧隨著他的視線看過去,也不由笑了笑,開口卻道:
“父親和你說了什麼?”
藤真收回視線,嘆了一口氣:
“這……應該算你的家事,我本不應開口,可是——”
“哦,你是說服我來放棄的?”
阿牧扭了頭看向藤真,似笑非笑。
藤真搖搖頭:“我不想潑冷水,也不想替你打氣,你站在和我不一樣的山頭,看到的是不一樣的風景。”
“……”阿牧迎上藤真略帶歉意的目光,半晌,苦笑一聲:“嘛……你還真是殘忍啊……”
“……抱歉。”
藤真只能如此說。
“不過,你說得對,這是我和父親兩個人之間的戰爭,他不應該隨便拉幫手過來。”
阿牧傾身幫藤真倒了一杯茶,繼續道:“他以為,只有他懂曲線救國麼?”
???
藤真不解地看向阿牧,不過阿牧似乎並沒有進一步解釋的打算。
“說起來——”
阿牧看向不遠處,視線精準地鎖定了其中戴著眼鏡的高大男生:“我最近聽到一些傳聞。”
藤真隨著阿牧的視線看出去,微微蹙起眉。
“……甚麼?”
“你母親……最近好像去找過花形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