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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成心的還是故意的,反正早就是參將的許憲和好歹是個守備的法亥確實出現在杭州府城的北側,他倆帶過來的軍隊數量不大,一共也就一千人左右,但看看兩倍多於人數的騾馬數量,就知道這支隊伍絕對不簡單。
騾子和馬都是重要的戰備物資,相比於耐粗飼但體格、力氣偏小的驢子來說,它們金貴的多,飼養成本高的多,卻也給力的多。就算不依賴騎射或者騎兵沖陣,“騎馬步兵”也可以藉助馬匹快速機動,節省氣力以供戰場搏殺,更不要說挽馬和騾子可以馱多少物資、拉多少武備,這對戰力的提升可不是一點半點。
正因為如此,當這支人數不算多的“超豪華小型軍隊”出現在杭州戰場北側的時候,馬逢知和施琅的軍隊的感受一是震撼,二是貪婪——這麼多騾子和馬,這麼多車,這麼多“硬邦邦、沉甸甸的真家夥”,這他奶奶的要值多少銀子啊!
不止一個軍頭對如此“奢華”的客軍動了“照死裡坑,殺人奪寶”的心思,但這樣心思很快被金屬鏗鏘聲和火器轟鳴聲所打消——大批大批的火銃手下馬抬銃,直接對馬逢知的軍隊發動了極限射程的漫射打擊。
窩頭鉛彈已經是許憲、法亥軍隊使用的制式彈藥,由於氣密性遠比普通圓鉛彈好,能量損失小的多,在兩百多步的極限射程上依然有一定的傷害力,當然命中率就只能靠信仰了,不過既然是信仰,那肯定是信的人越多越牛逼……說白了就是一大堆火銃手對著一大堆敵兵夏姬八射,按照冥冥中的機率,總會有不少打中的。
“砰砰砰……砰砰砰!”
“啊……呃……啊……嗚哇……”
就算是拼機率,拼人品,拼信仰,只要窩頭鉛彈的數量足夠多,對面被漫射的物件(無論是前面那些裝黑奴的還是後面那些渾水摸魚的)的慘叫聲一直沒停下來過。但這不等於施琅這邊的軍隊就迅速獲得了優勢,畢竟誰也不敢貿然沖上去吃鉛子兒啊。
巴爾達薩雷和亞歷山德羅一人抱著腓特烈的一條胳膊,那是拼了老命才讓這廝不沖上去,畢竟鉛彈不長眼,萬一被打中不死也殘。過了一會兒酒精中毒程度有所降低的腓特烈居然想後退了,巴爾達薩雷和亞歷山德羅剛以為他開了竅,就聽見一陣猛烈的炮響。
開花彈!至少是十斤炮的開花彈!許憲、法亥軍隊的炮手趁著火銃手漫射的當兒,已經來得及把炮卸下來安裝好,對那些因為磕了藥而膽子“頗大”的敵兵各種火力覆蓋。話說這開花彈也是一系列改進、最佳化後的産物,爆炸迸濺出的破片更多、更細碎、覆蓋面積越大,打到肉裡那酸爽分明是“此疼只在地獄有,人間難得幾回聞”。一時間馬逢知的隊伍中血花陣陣,慘叫聲如同鬼哭狼嚎一般,多少“虎賁藥”到了這個地步也撐不住了。
“撤!”
“我不想死啊!”
“快跑啊,再不跑來不及啦——”
又一輪窩頭鉛彈漫射和開花彈火力覆蓋之後,恐懼終於在馬逢知軍隊中佔了主流,而此刻的施琅軍隊一個勁兒地喊“殺啊啊啊”,就是沒幾個人敢冒著強大的“友軍火力”沖殺上去,知道他們確認鎮江侯的手下暫時停火了,才一個個痛打落水狗,十八級滿血六神裝追殺一級殘血裸裝一般撲了上去。
“這次不攔著老子了吧!我看這次誰還敢攔著老子!殺!砍人就是爽!哈哈哈哈!”紅毛巨漢帶著他的親兵喊著已經很地道的中國話,砍瓜切菜一般殺的正過癮,而在這已經是不知道第幾次的“夜襲後倉皇逃回,部分倒黴蛋被關在城外”事件發生之時,一筆交易正在許憲、法亥與施琅之間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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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利品五五分,說能在兩日之內攻破杭州?這真是獅子大開口,口氣還真不小!本將倒是要看看這兩個家夥到底有幾分本事!”
雖然施琅在嘴皮子上還比較“硬”,但內心對許憲、法亥的忌憚程度始終在不斷上升,雖然他現在已經知道湖州府城迅速易手,但他本能地認為是“翟五和尚的大軍”加上“田雄那廝抽‘福壽膏’抽傻了,根本不能打”這兩個原因的結果,至於新來、亂入的這支軍隊,規模放在那裡了,對面守軍還有差不多兩萬,算上百姓炮灰至少五萬,城防又那麼堅固,難道這一千來人能夠用什麼妖術、仙法弄倒城牆不成?
“民夫?他們只要一千精壯民夫就可以了?”許憲、法亥的後續要求讓施琅頗感意外。倒不是他付不起民夫,要知道這念頭打仗“徵用”民夫簡直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成千上萬的那是毛毛雨,為攻城死上十幾萬炮灰都是“可理解的範圍”,問題是一千民夫再怎麼精壯也沒法改變戰局啊,就算有“大力丸”……“虎賁藥”的效果施琅也不是沒見過,就算再兇猛無畏上十倍,只要還是血肉之軀,在戰場上還不是火銃大炮一響,就一片一片的死?
所以這種迷惑的心理催生了極大的興趣,施琅答應了許憲、法亥的請求,然後看下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