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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湖州府之戰創下了最快破城記錄,隨後燒烤活人成為一項公共娛樂活動的時候,杭州府則仍在激戰之中。
雖然同樣是坑了黃得功上位的叛將,馬逢知在新時間線上好歹見識比田雄遠大一些,用“福壽膏”控制兵卒,用“虎賁藥”強制激發戰力的事情他自然也會做,可大量購入水泥強化城防的做法比田雄不知道高到哪裡去了。大批的混凝土不僅強化了城牆,城樓,還造出一批類似小鬼子圓形炮樓的玩意兒,畢竟同樣體積下,圓形的表面積最小,相對殼層厚度可以更大,耐打程度是沒問題。
而在施琅這邊,火力強度卻比翟五和尚要小。雖然鄭成功購置了大批武備,陳德的仿製工作也一直在努力進行之中,但仿製蒸汽鍛錘的難度過高,陳德多次沖擊,炸飛了好幾次都未能成功,而單憑重力鍛錘的話,加工(相對而言)的輕型武備無壓力,而鍛造重型武備卻受到極大的限制。
技術難關未曾攻破的後果就是施琅這邊的重灌火銃手部隊很像那麼回事,但攻城炮彈中最重型的也就三十斤左右。這種級別的炮彈對於湖州城牆或許是噩夢,但要拆掉馬逢知的強化版城防卻需要大量的時間,而“一時半會兒城破不了”事實也激發了馬逢知軍隊的信心,一時間士氣大漲,修補城防的速度都比之前快了許多。
於是乎這戰爭就打成了僵局,如假包換的僵局。杭州灣的潮水漲漲落落,戰線卻如同釘死了一般巍然不動。戰火間隙還能看到馬逢知手下的兵卒笑嘻嘻地在城牆上抽“福壽膏”,這樣對施琅這邊計程車氣打擊甚為嚴重。
“他奶奶的,早晚要把馬賊碎屍萬段!”施琅倒是不怎麼擔心這城攻不下來,畢竟他背後有多半個浙江的資源,對手只有孤城一座,拼消耗那是絕對能拼的過的,他真正擔心的是夜長夢多,萬一杭州城打了一半兒,毛賊手下的翟禿子、李瘋婆娘之類的人插手進來了,這可就麻煩大了。
至於“福壽膏”和“虎賁藥”,鄭成功陣營的禁毒令雖然不如毛雄輝那邊那麼嚴格,但考慮到“貿易上受制於人”的風險,他們自然也不會主動在軍中推行,至於發現有兵丁偷偷地抽“福壽膏”怎麼辦?安排這貨下次出戰打頭陣,當了炮灰連餉銀都省掉,這麼簡單的操作都不會?
至於繳獲的“福壽膏”,那自然是轉手賣給盤踞廣州的阿濟格,讓他們抽壞了身子骨也算是變相地殺敵立功了。但正因為如此,為了保證“戰利品”損失的不太嚴重,施琅並不敢用熾熱球形彈大規模焚燒杭州府城內部的建築物,於是乎杭州府東側的城門就成了唯一的重點攻擊物件,不斷被轟下碎片,又不斷被修補加固,完美詮釋了什麼叫動態平衡。而頻繁的夜襲等伎倆更是為這一場戰鬥增添了賭博抽獎元素,畢竟誰也不知道今天晚上會不會有馬逢知的手下吸了“虎賁藥”,嗷嗷叫著沖上來砍人。
而對於在陳德成了“山寨廠長”以後就跟著施琅出征,由於砍人效率高,但也就只會砍人,所以現在混了個千總的紅毛巨漢腓特烈來說,他還真巴不得天天晚上有夜襲,畢竟人頭越多,賞銀就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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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爾達薩雷和亞歷山德羅含著畏懼之心在擦拭腓特烈的那把“瑞韓德”雙手巨劍,上面猙獰的豁口、被骨頭硬磕出來的傷痕,以及深重到極點的血腥之氣讓這兩個自詡“膽子大”、“英勇無畏”、“東方國家我哪個沒去過”……其實就是喜歡吹牛逼的西班牙人心驚膽戰,至於砍人砍上癮了的腓特烈在做什麼?他正喝的半醉,嘴裡哼著魔改版的“我手持巨劍把你砍,啊啊~啊啊啊啊啊~~~”
按理說在密集的長兵器陣型面前,雙手劍術往往無用武之地,這也就是“劍兵勇士”稱呼的來源,因為……基本上上去沖陣的是豎著進去,躺著出來。而非常幸運的是從杭州城裡出來夜襲的嗑藥貨色沒有什麼給力的陣法可言,只知道亂砍亂殺,那麼遇到同樣是亂砍亂殺,攻擊力還比他們高不少的真赤發鬼的時候,後果是可以想象的。
“我殺~我殺~我殺啊啊啊~~殺啊啊啊~~~”已經完全“天朝猛將化”了的腓特烈用相當標準的唱腔吼叫道。聽的身為親兵的巴爾達薩雷和亞歷山德羅又是一陣心驚肉跳。話說雖然這倆個貨喜歡聽的騎士故事不乏“一刀斬小鬼,三刀剁惡龍,六刀誅魔將,九刀滅撒旦”的生猛貨色,但那是吹的,而腓特烈這個殺人不眨眼的家夥是實的,造成的震撼程度顯然也完全不同。
眼瞅著天色漸漸黑了,巴爾達薩雷問亞歷山德羅:“今天晚上敵軍會不會又來夜襲?”沒等後者回話,腓特烈就來一句天朝特色明顯的回複:“那群龜孫子肯定來,不來我把名字倒過來寫。”
亞歷山德羅心說腓特烈雖然中國話說的不賴,但字一直寫不好,他那糾結在一起,如同蛔蟲打結一般的名字正過來寫和倒過來寫有個毛的區別啊。巴爾達薩雷則一副後怕的樣子,心說這腓特烈別看四肢發達頭腦簡單,但說事情總有那麼一股直覺,他要說有夜襲,那還真有可能有夜襲。
過了大約一小時……反正不是特別確定長度的時間之後,營寨外果然傳來了示警的叫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