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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心而論,那個正像殺豬一般慘叫的牛錄章京死的待遇還是比較高的,因為阿提拉和成吉思汗差不多也是這麼死的……
曾經橫掃歐洲的匈奴王阿提拉,在娶了一個叫伊爾蒂珂的日耳曼美女後,當夜離奇死亡,而不可一世的成吉思汗,也在強上了一個美豔的西夏王妃後,直接暴死。不管他們的手下如何為這兩件事掩飾或洗地,但大多數證據都指向一個顯而易見的事實——他們是被女人殺死的,而且,是直接攻擊命根而死!
別以為古代的女子力氣小,在普遍會女紅和做家務的年代,她們的手勁其實是比現代社會那些養尊處優的公主病患者大的多。阻止她們攻擊的是心理因素,而非生理因素,而當複仇的機會終於到來,那個自以為是征服者的敗類也把最脆弱的器官暴露出來的時候,要做什麼事情不是很明確的麼?
牛錄章京在生命最後的一小段時間裡成了太監,還是那種下身糜爛血肉稀碎尿液直噴的品種,巨大的疼痛讓他忘記了之前的享樂和眼下的反擊,倒是淪為捂著被撕裂和捏爆的重要器官碎肉哭嚎的無能模式。然而無能模式並不等於安全模式,那個剛剛被牛錄章京俯臥撐過,一度哭泣的女子,現在毫不猶豫地端起洗根用的木盆,向著牛錄章京的腦殼砸來。
“duang——”
“啊……嗚哇!”
由於用力過猛,木盆碎裂,染血的木頭碎片崩得到處都是,不過並沒有預料中更大聲的慘叫,因為這一擊實在太猛,他被打暈了……
兩個把命都豁出去的女人分別撿起一塊鋒利的木片,朝著牛錄章京倒伏在地的身體猛地刺去。她們在笑,她們在複仇的狂熱中發出狂笑,盡管這種邊刺邊笑並沒有持續太久,因為她們很快倒在帶著清兵趕來的包衣奴才刀下,但即使如此,她們的目的依然達到了——牛錄章京早已在一片不斷擴大的血泊中斷了氣。
面對主子被兩個民女殺死的這種事情,奴才們只來得及驚恐,卻來不及憤怒,因為這一處只是整個白茅鎮起義一個縮影,其他地方的“刁民作亂”更多,更密集。
“劉剃頭已敗”的訊息如同野火般在白茅鎮傳播,層出不窮的反抗也在鎮子的各處出現。鎮民們雖然武器簡陋,很多連菜刀都沒有拿著竹竿木棍掃把直接上的。但武器的劣勢並不能被士氣上的優勢所抵消,現在的假滿洲兵並沒有當初屠鎮時的囂張氣焰,一小半是牛錄章京被殺,他們失去了指揮,一大半是因為劉剃頭的慘敗已經是蝨子頭上的禿子(順序沒錯)一樣明顯,主子都敗逃了,他們一群奴才還拼個什麼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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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這世界上有後悔藥,一千兩……哪怕一萬兩也要買!劉剃頭現在不是一般地後悔啊,大腸小腸空腸回腸直腸盲腸十二指腸都悔青了……
為啥要和這群武裝到牙齒,殺人比殺雞還熟手的淄川軍“頂級精銳”硬拼啊?老子為什麼這麼好勝?為什麼這麼傻啊?
沒錯,在落敗的劉剃頭看來,這些幾乎零傷亡擊敗他的“大軍”的,必須是、只能是最頂級的精銳部隊。只有這樣,他這場可恥的失敗才會顯得不那麼可恥,如果這時候有人告訴他劉三四的這一撥子人其實只是淄川軍正規部隊的平均水平的話,他的眼珠子怕是要duang的一聲掉在地上。
可怕!太可怕了!劉剃頭曾經跟著田雄去應天府,阿濟格的精銳部隊是啥樣他也不是沒見過,可就算是那些強壯到極限,兇狠也到極限的巴喇牙護兵,在數倍於己的兵力圍攻下也做不到一個人不死吧?可是這幫“頂級精銳”確實做到了這一點,這個事實徹底毀滅了劉剃頭最後一點作戰下去的信心。跑吧,現在趕快跑!趁著還能跑的時候溜之大吉!
劉剃頭已經沒有資格去思考誰配不配姓劉的事情,甚至也沒有資格去想從白茅鎮掠奪的金銀、絲綢、女人怎麼帶走的問題。那些都是身外之物,都是可以拋棄的,只有自己的小命最重要啊!至於那些留在白茅鎮裡的雜兵,就當讓他們給我大清盡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