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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沖啊!”
“殺逆賊啊!”
“殺一個逆賊賞三兩啊!”
“沖的早的賞五兩啊!”
“再不沖過去,白花花的銀子就是別人的啦!”
……
若是在之前聽到些喊話,華大魚和孫四羊還多少有點恐懼,可現在兩個火銃手只想笑。
沒錯,就是笑,作為新一代火銃手中最努力,也最出色的,因此也最早換裝成燧發銃的兩人,他們對那蜂擁而至的假滿洲兵有幾斤幾兩非常清楚。沖的越快,死的越快,單憑血勇根本無法在於淄川軍對抗的殘酷殺戮中活下來。他倆只希望沖過來的假滿洲兵密集,更密集一些!這樣火銃的威力就能發揮到最大!
“砰——轟!”
“砰——轟!”“砰——轟!”
由於燧發銃擊發比火繩銃快,所以最早綻放在敵群裡的血花全是換裝燧發銃的“傑作”,火繩銃攻擊的到來雖然晚一些,但勝在數量,一時間銃響與慘叫齊飛,血霧與硝煙混色,從軍後數學水平大漲的華大魚估計,剛才那一波幹掉的假滿洲兵怕是有兩百多個!
孫四羊卻沒有想那麼多,這人雖然尚沒有機器人的概念,但打起仗來確實和機器人一樣。循規蹈矩、按部就班就是他的風格,至於思考是什麼東西?能吃麼?
正當華大魚、孫四羊等人緊鑼密鼓地重新裝填,準備下一輪射擊的時候。守備劉三四正發出“對面的撮鳥嘗到苦頭了吧”之類的評論,而千總葛八六則說的則是“俺估摸著假韃子還有變招”。
劉三四深以為然,話說葛八六這廝雖然是個烏鴉嘴,但卻是個命中率奇高的烏鴉嘴,據粗略統計,他說過要發生的壞事有七cd會發生。因此劉守備對葛千總的判斷相當的重視,尤其是當硝煙變得稀薄,他也確實看的見假滿洲兵的變陣。
如果說之前的進攻差不多等於f2a,那麼現在的“錐形陣”確實是有微操在裡面了,看得出對面那個姓劉的甲喇章京對兵卒的控制能力還是比較高的,至於最前方那些舉著門板,一臉死相的炮灰,很顯然大部分都是捉來的百姓。
“狗日的假韃子,又是這招!”劉三四罵歸罵,卻沒有任何遲疑,“射!繼續射!別讓假韃子奸計得逞!”
鉛彈又作,血花重開,門板當然擋不住火繩銃和燧發銃的攻擊,但突破門板和擊斃炮灰的過程也消耗掉了致命的動能。如此一來,假滿洲兵們就可以以較小的傷亡一路推進到鐵皮盾車近前,突破防線,進入肉搏階段。
“沖啊,殺進去就贏啦!”
“偽明逆賊們不敢白刃見紅!今個兒爺爺要讓他們知道啥叫胡砍亂剁大放血!”
“殺啊!都是銀子!”
田雄的手下沒和淄川軍正面對決過,因此雖然知道淄川軍遠端火力強大,卻對其近戰能力嚴重估計不足。不過這也難怪,畢竟明末一邊搞火器化一邊忽略了肉搏訓練導致演練的時候牛逼哄哄,真打起來被近身就死的“人才”為數不少。
“長矛手,接敵!”
“上銃刺!”
當鐵皮盾車被撞開,大喊大叫的假滿洲兵拎著刀沖殺進來的時候,下一秒,就是矛尖、銃刺們飽飲鮮血之刻。
丈八長矛是最好的兵器,沒有之一。當這句話出現在葛二五腦海裡的時候,就意味著他又擊斃了一個敵兵。
一想到和他一起參軍的葛八六已經升為千總,而自己只是個“優秀士兵”,葛二五心中就窩著一團火,他可沒有葛八六那樣的“高命中烏鴉嘴”,要想升官只能依靠殺敵,再殺敵!反正丈八長矛這玩意根本就只有戳刺這一種攻擊動作,簡單粗暴,完全就看你出手快不快,刺入的狠不狠。至於對手的武藝水平……那重要麼?就算對手能一個打十個又怎樣?就算對手能把刀劍舞成一朵花又如何?這世界上又沒有“劍氣”的存在,對手還能隔空砍到人不成?至於對手拿著個盾牌試圖格擋……是什麼給你了戳向對手的只有一根長矛或銃刺的幻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