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你一來我一往鬥嘴的厲害,魚兒卻見婉貞神色有些古怪。她怯怯的不自覺向後退著步子,目光也不敢直視胤禛,四下游移一副心虛模樣。
胤禛也瞧出了她的不妥,氣得狠了指著她說:“你在怕什麼?”
被胤禛這麼一喚,婉貞驚呼了一聲連忙擺手:“不是妾身,和妾身無關!”
她說話的尾音都在顫抖著,頗有幾分作則心虛的意味在。
胤禛逼近她兩步,抓起她的手腕肅聲道:“你顫成這樣,還敢說與你無關?”
胤禛握著她的力道很足,整個手背上的青筋都爆了出來。婉貞腳下一個踉蹌,扶著桌角立住身,仍是搖頭說不知。
坐在榻上的若嫻哭著道:“婉福晉......你我同住一室許多年向來交好。若是我有何處得罪了你令你心生不滿,你只管與我明說。要打要罵,我都受著聽著。可弘曆他是無辜的,我求求你,求求你告訴我他的下落好不好?我那可憐的孩子,我還未來及見上他一面......你亦為人母,怎能如此狠心?”
沒說兩句,她又推開了月影與星沉,整個人撲到婉貞身旁屈膝便要跪。
魚兒見著不忍忙攔了她一把,輕輕拍打著她的後背勸慰著,又對門口候著的佩玖說:“嫻格格手傷著了,快去取些繃帶和止血的傷藥來。”
儲蘭也一臉關切的跑了過來,安撫若嫻道:“嫻姐姐不哭了,孩子不會有事的。”她瞪了婉貞一眼,氣得直跺腳:“你是壞人!你把小弘曆藏到哪裡去了!?”
婉貞神色大變,一個勁的搖頭說不知。
胤禛被她這一副異樣徹底激怒,用近乎咆哮的口吻與她說:“本王再問你最後一遍!你將弘曆帶到何處去了?”
被他這麼一吼,婉貞反倒定下心來,強自鎮定說:“妾身沒做過那事,妾身不知!”
比起婧敏來,婉貞實在是不會扯謊。
沒有做歹事的膽量,卻還偏要做下這些糊塗事來。
魚兒有意說了一句:“這事兒不會是婉福晉做下的。人是從王府外頭翻牆進來帶走的弘曆,若要裡應外合總得和外界有聯絡。昨日在偏殿與主子福晉話事時王府已經下了鑰,婉福晉要如何安排這些?”
婉貞像是抓了根救命稻草,順著魚兒的話說了下去:“正是呢,妾身如何能跟外頭的人裡應外合綁走弘曆?妾身實在冤枉!”
魚兒笑道:“妾身是信婉福晉的。可您方才支支吾吾的難免大家對你起了疑心,不若您立下誓來賭個咒,消了大家的疑心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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