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玖嘻哈著捂嘴笑了一嗓子,連忙躬身道:“不在了,這便不在了。”說著三步並兩步退了出去,臨了還不忘加緊緊合上了房門。
胤禛笑著啐了一口,輕撫著魚兒不戴配飾的額髮,眉目含情道:“記得頭次見你,你也是如今日一樣,不施粉黛,不佩髮飾,一副凶神惡煞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就撞入了我的心裡。”
“你是在說如今我添了妝戴了佩,便不好看了嗎?”
“你怎樣都好,怎樣我都喜歡。”胤禛牽起魚兒的手,輕輕撫摸著她的指甲:“聽子青說你成了正經主子後還是愛做些下人做得粗活,這指甲留了三分若一不小心劈斷了當真可惜。我娶你過門是要你享福的,要你不理旁事安心做我的夫人。過兩日入宮,我吩咐造辦處為你打一副護甲,你常佩著別摘下來,可好?”
魚兒看一眼自己才蓄起來的指甲:“是像主子福晉和兩個側福晉那樣嗎?戴著個金色的指套,站著坐著尾指都得翹起來,看著難受極了。”她搖了搖頭又說:“我可不要,王府裡規矩本來就多,處處束縛著。若是連指甲也得守著規矩,可要累死。”
胤禛在魚兒的耳垂上淺吻了一記,依依道:“那依你,你如何舒坦如何來。那規矩是拘束,你自由慣了的性子也別為難自己。我只怕你哪日厭煩了,又偷摸的跑出府去,要我滿天下的尋你。”
“那可說不準,你若是哪日待我冷落了,我可還是要逃的。”
胤禛笑著捏一捏她的婢子:“你再敢做出那些讓我心焦的事,瞧著我如何收拾你。”
魚兒笑著說:“我才不怕你呢。”
胤禛定定看了她一眼,然後雙手便在她腰肢上搔著癢。魚兒被她咯吱的花枝亂顫笑個不停,連連求饒。
正玩鬧著,彷彿聽見門外傳來了一陣急促的叩門聲,魚兒連忙按住胤禛的手,‘噓’了一聲說:“好像有人在外頭。”
“叨擾王爺和林格格了。”
聽著聲音像是崔嬤嬤,魚兒趕忙從胤禛懷中坐起理了理凌亂的髮絲,吩咐她進來。
崔嬤嬤微福一禮,見胤禛臉色稍有不悅,自知撞破了他的好事也不敢抬頭,只急急報:“王爺,嫻格格要生了!”
胤禛陡然一驚,忙道:“穩婆和郎中都喚來了嗎?不是說還有十來日才到日子,怎今日就要生了?”
崔嬤嬤道:“生產所需的東西早早都備下了,產子之時提早、推遲也沒個定數,郎中太醫把脈也只能推測個大概,是難估出準確日子的。好在嫻格格是近足月生產的,應該無甚大礙。”
魚兒躬身穿上了花盆底鞋,趕忙從暖座上起來拉著胤禛笑道:“王爺還在這兒愣著,您今兒好容易告假一次若嫻姐姐便有動靜了,焉知不是孩子盼著頭一刻見到阿瑪呢?快趕去瞧瞧吧。”
胤禛連忙起身牽起了魚兒的手,笑道:“一併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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