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婧敏那日所言,胤禛將王淮大搖大擺的放出王府而未治罪,果真令胤禵覺得是王淮與胤禛主僕二人連同起來將了自己一軍。
遂那日王淮人還未走出巷子,便被胤禵所派之人奪了性命。
那王勉是王淮的侄子,曦堯此刻以王勉閤家性命要挾王勉認下自己便是行刺之人,便是再合適不過的人選。
如她所言,她才不管究竟是誰要對魚兒不利,只要自己能重得胤禛信任便可。
這一夜毓泰近乎在魚兒房門前呆立了一夜,直至天明才歸去,王勉伺機而動,於天明時分持匕首躡手躡腳入了魚兒房中。
依曦堯的吩咐,他只需一匕刺入魚兒臂膀即刻,比得留她活口喚人來將他擒下,往後的戲才能演下去。
可那王勉生得一副文弱書生模樣,性子也扭捏像個女子,匕首橫在半空半晌也不敢刺下去。
彼時魚兒睡意正酣,翻了個身側面相對王勉。
他目光凝在魚兒眉尾的那顆痣上,那痣的位置與自己女兒臉上的那枚如出一轍。
惦記著妻女性命尚在曦堯手中,王勉狠下心來,朝著魚兒狠狠刺了下去。
眼瞅著那匕首便要刺入魚兒體內,怎料門外卻傳來了胤禛的喚聲:“昨夜睡得可踏實?”
王勉見魚兒眼皮動了動似要醒身,嚇得手一抖,匕首便掉落在地上發出極大的聲響。
魚兒猛然睜眼,見王勉蒙著面站在自己面前,嚇得驚撥出聲,隨手拿起榻邊兒小案上放著的花瓶就向他砸去:“你.....你是何人?”
這一生驚呼驚動了門外的胤禛,他破門而入,不過三拳兩腳便將王勉壓倒在地。
魚兒趕忙下榻衝門外大呼了兩聲有刺客,早起的下人們便騷動起來,家丁同侍衛一股腦擁入了魚兒房中將王勉擒住。
王勉死命掙扎著,胤禛一把扯下他覆面的紗,家丁有人一眼認出了他,便道:“這......這不是王淮的侄子?”
曦堯與王勉說過,他若不按自己所言去行事,他妻女必餘死路一條。
王勉雖心繫妻女,可到底也是個貪生怕死之徒。他被人揭穿後,猶如念劇本一般,一字一句道:“賤人,你害死了我叔叔,今日我便與你同歸於盡!”
他說這話時,字字顫抖。
話落,也不知哪裡來的蠻力掙脫了壓著他的侍衛,撿起地上的匕首便向魚兒刺去。
侍衛見狀登時拔刀向他命門出刺去,魚兒與胤禛幾乎同時破口而出喚道:“留活口!”
可這聲還未落,侍衛的刀已經刺穿了王勉的身子。
他雙眸掙得渾圓遍佈驚恐,在胤禛與魚兒面前如同一灘爛泥倒在地上沒了動靜。
胤禛凝眉看一眼他,又看一眼魚兒,問道:“可有事?”
魚兒看著王勉死不瞑目的屍身,連連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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