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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審神者大人失憶了?”三日月坐在座位上,看著葉清,慢吞吞的哈哈笑了兩聲:“甚好甚好。”
“你什麼意思!”壓切長谷部瞪起眼睛。
“真是個了不起的驚嚇。”鶴丸國永用手拄著下巴,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葉清。
下面的其他刀劍神色各異,不知道該怎麼評價這個突發事件。
按理來說,葉清失憶這種大事不應該告訴所有人,但奈何他剛醒過來的時候動靜太大,引來了不少人,異常狀態自然也瞞不住他們。
葉清在主位坐著,沒有看他們,只是低下頭看桌子。他修長的指尖一點一點的,敲起富有節奏的音節。
“審神者大人現在是多大年紀?”髭切笑眯眯的問道。
葉清皺了皺眉,抬起頭掃了他一眼,才答道:“十六。”
被強制綁過來的狐之助顫巍巍地道:“審神者大人接任時應該是十七歲,並沒有消失太久的記憶。”
事實上葉清也大致能感覺到這件事。
所以他當初參加的那場戰爭失敗了?不然怎麼可能會讓自己淪落到這個地步。
——如果不是壓切長谷部拼命攔著,葉清說不定已經開始研究自己的身體了。
“那審神者大人還記得你告訴我們的名字嗎?”三日月輕笑著開口。
這句話說出來,下面坐著的刀劍們頓時騷動起來,連狐之助都不安地轉了轉眼睛,才大聲道:“不可以說出自己的真實姓名,審神者大人!”
葉清抿了抿唇,目光從三日月身上一掃而過,伸手把狐之助抱在懷裡:“為什麼?”
“姓名被付喪神知曉,是可能會被神隱的。”狐之助被武力強大的審神者抱住,頓時感覺安全了許多,便一股腦的把注意事項全部說出來:“而且審神者大人您接任的是暗墮本丸,這裡的刀劍暫時都不能相信。”
“暗墮?”這個詞從表面來看還可以理解,葉清摸了摸狐之助的皮毛。狐之助只是一個式神,或者說機器更為準確,它的毛發雖然柔軟光滑,摸起來卻像是一個玩偶。
“我其實是可以信任的。”壓切長谷部在一旁小聲嘀咕:“我已經被主君完全淨化,臣服於主君了。”
然而葉清只是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也不知道有沒有相信。
自從醒來,他大致搞清楚了幾件事。一是現在自己身受重傷,脫離營養液一段時間可能傷口開裂死亡,二是自己的處境雖然危險,但只要他們不自殺式襲擊,就打不過自己。
打不過就行。
他把一大半的心放回肚子裡,站起來走向三日月,微微俯下身盯著他:“我之前是不是打過你?”
三日月笑容不變,只是抬起頭彎起眼睛:“審神者大人何處此言?”
“因為我現在就很想打你。”葉清坦然承認自己的心情:“我最討厭別人對我耍心機。”
可惜在他的印象裡,敢坦誠的面對他的人實在是屈指可數,所以最後不是因為實力相近達成了表面的和平,就是他把人揍一頓或者殺了。
三日月哈哈哈了兩聲,慢吞吞地道:“那審神者大人現在要打老爺爺嗎?”
“老爺爺?”葉清挑起眉,想了想沒有用拽衣領這種粗俗的方式,而是非常有禮貌的告知:“那麼我要打你了。”
與慢吞吞的語調不同,三日月的動作很快,然而在擋了葉清的幾招後還是不敵,被人一掌劈到脖子上,差點眼前一黑暈過去。
幸好他撐住了,身體後仰,手撐在地上,晃了晃頭。
眼前的黑點慢慢散去,他沒有再受到襲擊,審神者則是站在原地,若有所思的看著自己的手掌。
“誒,你沒有暈啊,實力還不錯。”葉清瞥了他一眼。
三條家的另外兩把刀雖然在附近,但今劍被小狐丸拽住,正太體型的他無法掙脫,只好眼睜睜看著三日月被打。
“小狐丸,你攔著我做什麼?”他惱怒地問道:“你站在審神者那面了嗎?”
小狐丸細長的眸子凝視著葉清,聞言搖了搖頭,並未發出聲音。
“審神者大人下手可不輕。”三日月苦笑著說了一句。他雖然計策多,但碰上葉清這種根本打不過,不跟你繞彎,直來直去就是要揍你的,也沒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