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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幾天非常安靜,葉清治療好刀劍的傷,便回去睡覺,也算是終於習慣了時時刻刻跟在身邊,假裝自己是條尾巴的壓切長谷部。
壓切長谷部也是很心酸,守了這麼多天,主君終於肯給自己幾個好臉色,而不是路過都會假裝沒看見自己了。
以及在他的不懈堅持下,葉清終於主動在爬出棺材的第一時間穿衣服了。
以這個療傷速度,他的傷至少大半年才能好全,不過葉清也不著急,現在在本丸裡,除了這些根本打不過他的刀劍,沒有任何危險。他是打算將所有刀劍都治療好後,再逐一淨化。反正時間充裕,他完全可以慢吞吞的進行。
五年後給時之政府一個正常本丸,對方也不會對他怎麼樣。
當然,就算時之政府想做什麼,完全恢複的葉清也不會再怕他們。
“主君,到今日的療傷時間了。”壓切長谷部跪坐在門外敲了敲門。
屋裡沒有傳出聲音,卻又隱隱約約穿衣服的窸窣聲。很快,房門被拉開,葉清打著哈欠從裡面走出來:“這幾日應該差不多把全本丸都治好了吧?”
本丸裡其實刀劍不多,加上那一大幫小短刀們才三四十把。他一天治療四把,治短刀可以一天六把,而且也不是所有刀劍都有傷在身,大大減輕了他的負擔。大概一個多星期,本丸裡的刀劍就擺脫了傷痛的困擾。
“是,不過上次出陣,宗三左文字受了中傷,需要主君再次治療。”壓切長谷部恭敬道,他現在自詡為近侍,雖然葉清不插手本丸的管理,還是會去了解各方面的情況。
“讓他一起過來就好。”葉清擺了擺手,向手入室那面走去。
最後一波治療的大多是暗墮嚴重,不願接受審神者的刀。他們各懷目的,或者是被一個刀派的兄弟說服,才來到手入室。
葉清進去的時候,感覺到了濃重的黑氣。他腳步頓了頓,才面色如常的走了進去。
“按照傷勢輕重,一個一個來。”他坐在平常的位置上,開口道。
一陣沉默後,紮著馬尾的紫發短刀將手裡的本體交給了他。
有人開了頭,其他人便紛紛效仿,他們並沒有說話,在確定傷勢被治療好後,打量葉清的目光雖然還帶著警惕與戒備,卻比先前緩和了一些。
“審神者大人,我有一個請求。”茶色頭發的男子在最後上前,他將懷中的布包放在桌子上,嗓音如鶯鳥一般悅耳:“希望您可以救救大包平。”
葉清動作頓了頓,掃了他一眼,沉聲道:“我並未感覺裡面有刀劍的存在。”
“既然您能救下一期一振,那麼救大包平也一定沒有問題。”鶯丸道,他抬起頭,雙眼已經不複原本的青綠色,慢慢染上了紅:“如果大人救下大包平,我願意服從。”
這話聽著像是請求,他身上卻湧動著殺意。葉清敲了敲桌子,冷聲道:“如果能救我自然會救,你也不用做什麼承諾。”
他似乎並不想再言語,低下頭拆開布包。裡面是刀的碎片,被人小心地拼合在一起,勉強能看出一個輪廓。
“碎的很徹底。”他看了一眼便道,伸手敷在上面,輸入靈力,並未察覺到吸力。這把刀毫無疑問已經碎了,就算把他重新鍛造一遍,也不會再出現其中的付喪神。
“我救不了。”葉清道。他把手從碎片上拿開,下一秒微微側頭,脖頸處已經橫上了一把長刀。
鶯丸的嗓音裡帶上了沙啞,他雙眸血紅:“你不是救了一期一振嗎,為什麼會救不了大包平!”
“大包平已經徹底碎了。”葉清盯著鶯丸的眼睛一字一頓的重複道:“他早就死了,我沒有起死回生的能力。”
他說的直白,鶯丸站在那,握著刀柄的手猛地捏緊。然而顫抖數次,也沒有砍下,而是抱住頭哀嚎起來。
葉清面無表情的盯著他,在他身上即將長出骨刺時,猛地握住他的手腕,強制性的將暗墮氣息淨化掉一半多,才放開。
完全淨化太耗能量,而且以鶯丸的狀態,就算淨化掉,下一秒恐怕會重新暗墮,不劃算。
淨化完,擔心對方胡思亂想,他幹脆一把敲暈了,將布包繫好塞到他懷裡,讓長谷部把人帶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