瞭然甚是滿意,當夜便與鄭太太在新建家廟中鸞鳳顛倒,歡愉一夜。
自此,瞭然便不去端木府家廟住,只搬來這裡一人住著,鄭纖芸又找了個半聾半啞的老婆子專門給瞭然做些飯食並裡裡外外灑掃等事。
隔一兩日,鄭太太便親自做些好吃食來與瞭然一起享用,所換洗衣物一律由鄭纖芸帶到鄭府裡洗淨熨好再送來。住在此處反比在府裡更方便更放肆,在家廟裡兩人倒像夫妻一般過起了日子。
瞭然仍舊趁機往賈太太府裡去講經,這日講完經,就聽賈太太道:“上回大師說要建個家廟,我與家裡姨娘們商議了,便在自家莊子上修了個家廟,近日已經完工,如果大師不忙,裡面陳設還得費心指點指點。”
瞭然想了想道:“這有何難,我現在鄭府家廟住著,後日正好有時間,不如太太到時先來看看這邊光景再做規劃不遲。”
賈太太道:“那就後日我去鄭家家廟與大師一道先看看,又得煩勞大師了。”
瞭然道:“無妨,後日午後,我在鄭府家廟等著。”
這裡菩提已從無悠處知曉了了然動向,便向鄭纖芸告假,說後日家裡親孃過壽,要回去小聚。鄭芊芸雖不願菩提再與瞭然有瓜葛,卻並不為難她,還准假讓菩提提前一日就出去了。
這裡菩提知道後日鄭太太要入宮請娘娘安,前一日要做準備,因此這兩日與瞭然並無機會見面。遂將之前配的迷幻之藥帶著僱了輛車來到鄭府家廟。
來到家廟瞭然住的院子後門處,卻看到一輛馬車停在外面,心中疑惑,不知會是何人,看馬車並不是鄭府的,又不認得是哪一處的,遂一邊想一邊就進了家廟。
來到了然臥房外,就聽到裡面有女人笑聲,在窗外聽了一陣,原來是瞭然耐不得寂寞,自己從城外崔家院子裡找來的姑娘。
一時氣憤道:真是畜牲不如,出了這個狗窩竄到那個貓洞裡,可惜我一片真心終是錯付了,現如今放過他也是萬萬不能夠,少不得讓這禿驢幫我弄錢財是正經。
想到這,便在院裡輕輕咳嗽了一聲,裡面人調笑聲忽然就停住了,只聽女的說道:“什麼聲音,該不會是佛祖怪罪了吧,我看今日就到這裡吧,畢竟你這兒是佛堂,我還是先走了。”
就聽到一陣窸窸窣窣穿衣裳的聲音,過了一會一個身影閃出門來,一路飄著走出了後門。
這裡菩提見那女子走了,便推門進去,見了然躺在炕上,似還在回味,聽到推門聲,以為是剛才那女子,便道:“怎麼又回來了,是捨不得我吧!”說完仍閉著眼卻滿臉淫笑。
菩提站在炕前看著眼前這個男人,心中又氣又恨,卻並不做聲,看他要如何?
就聽了然又道:“既回來了,就趕緊脫了衣裳上來,過了今兒,明兒想遇我這樣恩客也不易,你倒是快點呀!”
說完仍閉著眼一副享受的模樣,菩提見案上有一盞茶,反身拿茶水就朝瞭然潑了過去。
瞭然被水一潑,頓時打了個激靈,一下從炕上坐起,看潑水的是菩提,一下就怔住了。
菩提看著瞭然的模樣道:“怎麼,玩昏頭了,連我也不認識了,你別忘了,我當初可是手把手教你的人,怎麼這麼快就把師父忘了?”
瞭然道:“不敢,不敢,鄭太太管得嚴,你也是知道的,我也是苦於沒有機會,我和你誰跟誰,我身上還紋著你的名兒呢,你看,你看!”
說著就轉過身子讓菩提看他腰間那個杏兒。菩提看著瞭然笑道:“別把我當小孩子哄,我今日來有重要的事要你去做,這次鄭賈兩個太太都得拿錢出來,否則我就將你們醜事在大街上貼出來告示,大家都別好過。”
瞭然道:“我和賈太太並無什麼,連手都沒捱過,這是不是太冤枉她了。”
菩提冷笑道:“誰沾了你的邊就算她倒黴,以前沒沾,不意味著以後不沾,我今日來就為這個,賈府裡女人多,到時讓你玩個夠,不過女人歸你,銀錢得歸我,現在你得幫我弄些錢財出來,也不枉我教你一場,就算是謝師費吧!如果咱們合作得好,現在是鄭賈兩府,以後還有更多府上女人等你去做恩客,反正你玩一家,我賺一家,你不虧,我也划算,咱們把錢財掙足再做道理。明日之事你只要配合我就好,我自有法子讓她乖乖拿錢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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