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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輾轉於蒙古多個部落,康熙皇帝在世時多次塞外出行,嫿燕從中後期便跟隨,見過許多蒙古部落王爺,關系談不上多麼的好,倒是也算是融洽。尤其是很多部落老王爺離世,世子世襲爵位,年紀相差不多的一輩人都是能談的來些。嫿燕帶著弘歷一一問候,教著弘歷如何與各族蒙古部落打好關系。只是弘歷母家出身漢族,雖然往後可以抬旗,可血脈到底是留著漢人血,這些個蒙古部落的老頑固們可是不認,嫿燕是出身正統滿軍旗的血統,各部落內還有著沾親搭故的親戚,如此一來,少不得要嫿燕替弘歷周旋,不過也算是給弘歷打個樣,他們在不喜弘歷,總歸是皇子,面上也不敢過多放肆。關於其中的彎彎繞繞嫿燕一個一個的跟弘歷細說,往後可需他自己接觸打交道,嫿燕總不能一輩子都待在弘歷的身邊。
最後一個部落的歡送晚宴結束後,算算日子已過了近一個月,弘歷揉揉痠疼的額角,頗為可憐的看著嫿燕,四周也無人,弘歷抬手靠在嫿燕身上“姑姑,好累啊,總算是結束了。”
嫿燕笑一聲,伸出手撐著弘歷步到軟榻前,弘歷也不是真的將全部重量都壓在嫿燕身上,二個人順順利利的坐在了軟榻上,弘歷更是側抱著嫿燕不撒手了。嫿燕抬手抓住弘歷的小辮子,在手中把玩著“好了,明天我們告辭王爺,便往翁牛特部回去。算算日子還有十來天便是二個小格格的婚禮,我們要在此之前回去。”
“這次出來都沒有時間與姑姑好生玩玩看看,光是陪那些個王爺世子喝酒的。”弘歷抬起頭不悅的說著,他自己酒量淺,喝個四五杯就面色泛紅有了醉意,嫿燕哪裡敢讓弘歷醉酒,壓著他不讓喝。她自個倒是帶著福寧唯與王爺們拼酒玩樂,惹得弘歷既是不高興又心疼嫿燕,可恨自己這個毛病,當然心中默默吐槽自己的皇阿瑪,怎麼酒那麼淺呢,自己還好死不死的隨了,真真是無奈。
“你只想著玩!”弘歷呵呵一笑接著抬手熊抱住嫿燕,嫿燕笑著撇下嘴“放心吧,後日我帶你去這周圍的獵場狩獵,咱們在那玩個二三日在趕過去也來得及,我們去瞧完婚宴在待三日小格格們歸寧,就即刻歸京。回去的路上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左右有一個月有餘的時間呢,趕在中秋團圓夜前回京就好。”
“最愛姑姑了。”弘歷側過頭吧唧親一口嫿燕。
嫿燕笑一下,側過頭問道“我不帶你玩,你就不愛了嗎?”
“當然愛,我的心思姑姑還不明白嗎?千萬的愛,一絲一毫都給了姑姑。”弘歷盯著嫿燕,二個人眼中的情誼都彼此瞭解,接著靠在一起。
次日嫿燕與弘歷收拾好行囊離開,路上嫿燕也吩咐好了人,在最近的圍場內做好準備,現在的弘歷不在是當時被熊嚇到的孩子,嫿燕心中也清楚,自己不能在那麼的保護他,沒經歷過危機的皇子都成不了才,只是心中這麼想,卻還是下命令,嚴查猛獸和異人,尤其是外族人和刺客,若是瞧見可先斬後奏,格殺勿論。說什麼留活口,那都是搞笑話,若是頂尖刺客,怎可有機會讓自己有被抓折磨的機會,只有膽小怕死沒有頭腦的人才會想著活命,那麼派他們來的人,根本不能有多麼的聰明。
行進到事先安排的圍場帳篷,嫿燕與弘歷各自梳洗一番便相擁著坐在草原上看著星星,夏日裡晚風微涼剛剛好,只是嫿燕身子弱,青巧還是讓四阿哥帶好披風圍在嫿燕身前,免得著涼生病,嫿燕嘴上說的小題大做,但是還是心虛的接受了,畢竟她真的不是年少的身子骨。
“姑姑,天上的星星好美。”弘歷緊緊的圈著嫿燕,指著星星說道。
今晚雲層稀薄,星星抬頭便能瞧見“恩,很美。”嫿燕低下頭餘光望著一直盯著星空的弘歷“你有沒有想過,若是你沒有遇到我,你會娶什麼樣子的姑娘?”
弘歷聞言立刻低下頭,眼睛望著嫿燕,轉而抬手扶著她的臉頰“說什麼傻話,沒有如果,我已經遇到了你。姑姑,你不要胡思亂想,你在這麼說,我回京就去求皇阿瑪賜婚,我定是要娶到姑姑。”
嫿燕避開弘歷的視線望著星空,不知何時月亮竟然被雲層擋住,四周暗了起來,正如嫿燕的心一樣,被層層的雨霧遮蓋。“只是如果而已,我只是說說而已,我還有些事情沒有解決,等我解決好,定會告訴皇上,你莫去提前說,免得讓皇上不高興。”
“我要娶自己心愛的人,皇阿瑪為什麼會不高興,我想皇阿瑪也是希望姑姑得到幸福的。”弘歷信誓旦旦的說著,只是心中那麼一抹懷疑被他壓抑的很好,他已經不在去想當初的事,那些會誤會她的事情便放在心底,只要姑姑在自己身邊就夠了,他要的不多,只要她在,剩下的一切都可以沒有。
“說的不錯,只是我還有些陳年恩怨要解決,不要急。”嫿燕拍拍弘歷。
“恩。”弘歷只是點點頭,顯然是不想在這個話題上在多說,若是過了今年姑姑還是不說,弘歷已經下定決心去求皇上了,反正是板上釘釘的事,多說無益。“姑姑,你有沒有最難過的時候?”
嫿燕一愣“你怎麼問起這個?”這件事可是和今天看星星說婚事,八竿子都打不著的事情。
“哪天你說八公主離世的時候,語氣中含著悲痛,我聽的出來,那時候我不在,姑姑想必難過極了,而姑姑從來沒有向我說起過在辛者庫的事情,我想知道。”弘歷將心中想了很久的事情問出口。他不傻,他一直都知道姑姑的身子不似他看到的那麼健康,偶爾流露的疲憊,偶爾流露的皺眉,弘歷都曾瞧見過,只是每一次姑姑都是面帶笑容的說著沒事。弘歷他被嫿燕保護的很好,可是不代表他什麼都聽不到看不到,嫿燕是他最心愛的人,自己最心愛的人一舉一動他都明白,只是嫿燕不說他不問而已,可是那些往事弘歷真的很想知道。他與她差了整整十七年,十七年是個不小的數字。外人眼中看著他們甚至是帶著嘲諷嗤笑,嫿燕都可以當弘歷的額孃的年紀,二個卻相愛了。有個人說弘歷戀母症發作,只是從嫿燕身上找到母愛而已,可是他不是,他是已愛人的情感去愛她。他的額娘雖然不是那麼的疼愛他,可是作為額娘唯一的孩子,就算不是親生子也會有感情,更可況弘歷並不知曉,他認為他的額娘只是名嚴厲的母親,愛他還是有的。而且幼年還有莞妃照顧弘歷,可以說是事無巨細,可是弘歷對莞妃也只是親情,絕對沒有想要親近她,心砰砰跳的感覺,唯有嫿燕是例外,是他真真正正愛的女人。
嫿燕聽著弘歷的話,腦中卻回憶起那一段辛者庫的時光,算起來倒是許久不曾聯系水山了,聽說她又生了孩子,也不知道是男孩還是女孩。這麼想著將最初的苦楚壓下去,久良才回道“辛者庫能有什麼事情,我不過是一年的事情就回來,只是讓我磨練了心性,更加的穩重。”
“姑姑...”弘歷還是心疼的抱著嫿燕。
“說起來最難過的事情莫過於...”嫿燕本想說是你誤會我的時候,可是這時候舊事重提,倒是顯得自己矯情,話鋒一轉,倒是有一件事是真的很難過“莫過於十八皇子離世。”
“十八皇子?可是十八叔?”弘歷疑惑的問道,自己家阿瑪還沒幾個孩子呢,只能是先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