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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宴心下不忿,一路疾走,與聽到風聲趕來的柳孤燈撞了個滿懷。
柳孤燈一臉幸災你被我表弟揍了?”
謝宴瞥了他一眼:“是你表弟被我揍得滿地找牙。”
柳孤燈見他臉上有血,細細看了片刻,收起開玩笑的性子,拍了拍他的肩膀寬慰道:“我那表弟就那個初生牛犢不怕虎的性子,少年意氣罷了。我已經說過他了,你也別放心上。”
“哼,就說兩句?你跟他說什麼了?”謝宴嫌棄地拍掉他的手,“你們門派長老可是寶貝得不得了,就罰了幾日倒立而已。”
簡素虞不是還直接放過你了嗎?柳孤燈心裡吐槽一句,擺擺手認真道:“自是跟他說你這個人隨性而為又睚眥必報,讓他別去招惹你,躲著你點。”
“就知道在背後說我帥,別打擾我正事,走開走開。”謝宴拂開他的手,“以後你的寶貝二弟再被他欺負,你可別心疼。”
柳孤燈面上笑容一滯,急問道:“我二弟怎麼了?”
“自個去問!”說罷,謝宴大步而去。
估計他是被簡素虞訓了心裡不痛快,柳孤燈也不好再說什麼,就見這人猴子一般消失在視線內。
片刻忽聞外院一聲慘叫,外頭頓時一陣騷動。
柳時新渾身是灰地闖了進來,一臉刷白,顯然是受了不小驚嚇。胡亂地披著一件不合身的天都雲海深紫色外袍,柳時新捂著腦袋踉蹌著撞在了柳孤燈上,抬起頭哭嚎道:“瘋子!謝輕狂那個瘋子……”
“我已經告知過你不要惹他啊,時新你該不會又沒沉住氣吧?”柳孤燈見他言行慌張,好奇問道,“怎麼了,你又被他揍了一頓?”
柳時新顫抖著放下手,原先一頭長長的黑發竟然被燒得一絲不剩。頂著光溜溜的頭,他抬起臉,露出被火燒了大半的眉毛,帶著哭腔,控訴道:“師兄,他追上來對我笑了一下……我身上便著火了——衣服頭發和眉毛……”
柳孤燈捂住嘴,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大笑出來。
“我笑起來好看不?”謝宴一步踏進院子,把玩著碎冰,對著柳孤燈使了個眼色,“傷了我的臉,我就燒了你頭發和眉毛,也算公平吧?”
柳時新已經被他弄怕了,立刻捂著腦袋,躲到了柳孤燈身後,瑟瑟發抖。
“你你你——”你了半天,聽聞了後續的飛雲道人更是被他氣得想拍桌子,憤而轉向簡素虞:“簡道友,宗派大比之際,這便是玄音派的待客之道?”
簡素虞緘默了片刻,道:“我已經罰過他了。”
“玄音一直熱情待客,若非如此,我對他笑什麼?天降奇火燒了他的頭發眉毛,與我何幹?”謝宴俯首行了一禮,微笑著睜眼說瞎話道:“若是在下微笑示意便能天降奇火,那此刻長老豈不是一身須發盡無?”
柳孤燈翻了個白眼:誰不知道你天生火靈根,控得一手好火?
“豈、豈有此理!”飛雲道長望著自己得意的後輩被燒得一身狼狽,氣得須發皆抖,“孤燈,速去請浩渺劍仙來!我倒要看看,玄音派作為宗門大派能否給個說法!”
話音剛落,謝宴就聽到幾道劍氣略過身邊,一道打在了膝彎處,逼得他撲通一聲跪在了大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