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tyetop >
sty1nove.k"
dataads297"
dataadforat="auto"
datafuidthresponsive="true"><ins>
靈山身處中原東南,泉山環繞,層巒叢翠,景色不凡。
經過數萬年的時光流逝,底下上古靈脈卻未曾枯竭,因而多年前引得一位駕鶴而來的化神大能在此開宗立派。世人都傳說靈山上有一修仙門派——玄音派,裡面個個氣質脫俗,恍若天人下凡,每年總有不少人趨之若鶩,資質好的擠破腦袋也想上山尋求世外高人拜師學藝,資質差的也期盼著餘生能見神仙一眼沾點仙氣延年益壽。
玄音派以樂為刃,傷人於無形,加上鎮派的七絃風清劍法,劍法如風,變化多端,聞名與、於修真界。又由於太過神秘,每年只開山一天,招收骨骼精奇的弟子。其他時間,靈山閉山,霧氣氤氳,不說尋到玄音派的世外高人,就是尋到上山的路都困難。
然而總是有例外的。
今年,五年一度宗派大比就在此展開。宗派大比專為宗派弟子所開,年輕的弟子們若在比賽中嶄露頭角,取得名次,不說拔得頭籌也不枉苦修幾載。
對此,各派門規自是極其嚴厲的,不說比試期間,就是在平時也是嚴禁私下鬥毆的,要知道殘害同門乃是大罪。
但是明面上一片和諧,只要不鬧大,私下裡,這些事總是少不了的。
正在大家都在熱烈討論今年門派大比是玄音派的簡素虞奪得魁首還是天都雲海柳孤燈更勝一籌之時,分派給各門弟子熱身演練的演武場上的喧鬧聲,吸引了一大群弟子的注意。
柳時新揪著眼前人的衣襟怒目直瞪,收在腰間的大刀晃了晃,道:“看你這廢物模樣,連刀都舉不起來,對得起天都雲海祠堂裡裡供奉著的列祖列宗,還不滾出去?”
成年以後,柳鳴鴻的體格比起原來好了不少,高高瘦瘦,似是清靜山中佇立著的挺拔青松,但是他仍然像小時候一樣,體內毫無靈力,甚至無法修習家族世代傳承的刀法。
柳鳴鴻面上憋得通紅:“放……放開!我大哥——”
一旁的雲鶴手忙腳亂地上前撕扯著柳時新的手,然而對方的雙手卻如同鐵箍一般,根本無法撼動。
柳時新手腕用力將阻撓著他的玄音派弟子摔到一旁,恨聲道:“你大哥你大哥,除了拖大師兄後腿,你還記得自己是誰?”
“天都雲海,柳——柳、鳴、鴻!”柳鳴鴻正想開口,卻感到膝蓋一痛,竟直直地跪在了地上,深紫的外袍上染了不少泥濘。
“總算還知道自己誰。”柳時新冷笑,“喜歡丟人現眼那就在這裡丟個夠吧!”
柳鳴鴻咬緊牙關,雙拳緊握,頂著巨大的靈力,卻還是無法自己站起來。
外場上,不少玄音派的弟子都在圍觀,甚至有人想上前去幫忙,卻在看到簇擁在柳時新身後的一群深紫色外袍的弟子們時停下了腳步,只是扶起了被推翻在地的雲鶴。
天都雲海自家的事情,外人確實也不好插手。
此時,謝宴正在外場打著瞌睡,橫陳在腰間的雪白玉笛隨著他的呼嚕聲一晃一晃的。他昨日因為練劍偷懶被自己師父罰著頂了好幾時辰的水桶。他生性好動,蒼深更是放話灑出一滴加一個時辰,磨磨蹭蹭折騰了許久才結束。
聽到底下竊竊私語,謝宴才悠悠轉醒,打了個哈欠,揉著惺忪雙眼,擠進了人群裡。
看見是天都雲海的人,謝宴伸了個懶腰,不打算管這閑事,正要離開,卻見身側一個身影略過,擠得他向旁邊踉蹌了幾步。
“又找他麻煩,柳時新,你皮癢了是吧?”
一聲怒喝過後,下個瞬間,兩個同樣身著深紫色長袍的身影便在人群之中打了起來。雙方揮著長刀,勢均力敵,金鳴相交,砰砰作響。
“新酒!新酒小心!”跪在地上的柳鳴鴻突然發出了驚呼。
清靜山的天都雲海是向來以世家傳承,內門弟子都為擁有柳家血脈之人,修為自然比外門弟子高了不知道多少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