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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浦山給我打電話,有一點神神秘秘的說道:“大同老弟,我們抓到鄒威克了。你要不要來看看。”
“這小子不是躲在香港嗎?你還能跑到香港抓人啊?”
“他也要回老家的啊,這不是快到清明節了嘛,我們打聽到這家夥的老媽才死了一年,肯定要回來拜山的。他肯定要在口岸進出的,我們老鄉多,在每一個口岸都有人,只要能看見他就行了。”
我是非常不願意趟這灘渾水的,皇浦山的老鄉看著也不似善類,和他們糾纏在一起久了,我怕自己哪一天會惹事上身。可是想一想鄒威克欠了我三張保單,將近兩萬塊錢,哪怕扣除給皇浦山老鄉四成的手續費,也有一萬多能收回來。現在我每個月要虧損幾千塊錢,這一萬多塊錢不動心是不可能的。我說道:“那行,我還有一點錢要找他收,還要多多麻煩你的那些老鄉啦。”
皇浦山說道:“你也不用著急,我和你不用出面的,我已經把你的委託書一起給了我老鄉,他們現在正在和鄒威克的老婆要錢,等他老婆送錢來了咱們再去。”
又過了兩天,皇浦山打電話給我:“大同,你趕緊來xx大廈,到了你給我打電話,我來接你。鄒威克的老婆說今天下午過來交錢。”
我抬手一看時間,已經快兩點鐘了,這不已經是下午了嘛。我急匆匆的開車到了皇浦山說的那個大廈,停好車,一邊下車一邊給皇浦山打電話:“皇浦山,我到了,你下來吧。”
我站在汽車旁邊等著,皇浦山從大廈外面一溜小跑過來了,看見我說:“先上車,先上車。”
我摸不著頭腦的問道:“唉,不是等著鄒威克的老婆來交錢嘛,在車裡等誰啊?”
皇浦山拉開車門,坐進副駕駛位置,等我也坐進去了才說道:“要等一會,確認鄒威克的老婆是帶著錢來的再說。你把車挪一下,開到那個位置上。對,就是那個車位。”
“怎麼的,他老婆還敢帶著人來把鄒威克搶回去啊?”我一邊搬著方向盤一邊問道。
皇浦山上上下下打量了我一會說:“大同,你不會真的認為我那些老鄉是正人君子吧,他們就是幫人追數的,你覺得咱們這種保費要跨境追數的事情多不多?”
“那肯定不多啦,大部分還是在深圳的老賴。”
“你覺得我老鄉幫外面的人追數,那些欠債的人大部分是什麼人,追數的又是什麼人?”
我想了一會,搖搖頭,
皇浦山說道:“他們幫澳門的賭場追數啊,欠債的是賭鬼,追數的是賭場的大耳窿。這一次是第一次被追數的人不是欠賭債的。”
“那不更好?鄒威克還不趕緊把錢交出來。”
皇浦山搖搖頭說道:“你覺得那些欠賭債的人會不會報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