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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找到一個收銀員,要是開宵夜還是缺人。我覺得一段時間相處下來,黃英菊的人品和工作態度是值得信任的,就找她談話說:“啊英啊,我要搞宵夜了,請了一個收銀員和兩個小廚師,你看看有沒有上門應聘服務員的,合適的話留兩三個。”黃英菊點頭答應,我接著說:“還有一件事情和你商量一下。我兒子還很小,老婆要上班,要請一個經理,幫我管理一下。不是樓面經理,是飯館的經理,幫我照看一下飯館。你願不願意當啊,這樣我晚上就不在這裡守店了,全權委託給你,有什麼事情給我打電話,我來的很快的,小事情你自己做主就行。”黃英菊聽完倒是沒有什麼激動的,就是問我說:“那給不給我加工資?”“肯定啦,給你加八百塊,一個月三千三。”黃英菊想了想說:“那新來的收銀員是怎麼安排的?”我說:“新來的收銀員加我和你都可以做收銀,不過主要是我和丁梅梅,我做早上到下午五點,丁梅梅從四點到晚上兩點。”“那她來上班就是來吃飯啊,我不是也要到晚上兩點?”黃英菊說。我說:“丁梅梅四點鐘來可以吃飯,五點鐘哪裡有飯吃。你早上可以不用早來,打掃衛生這些我可以看著這些小妹,你十二點以前來就好了,別誤了十一點半的中餐。哎呀,我再給你加二百工資,三千五,行了吧。”黃英菊高興的說:“噠嘎,行啊。”
兩個新來的廚師應該是在某個飯館學徒過的,切菜配菜還算是熟練。下午飯館員工吃工作餐的時候讓他麼兩個炒了兩個菜,文師傅的評價是剛剛合格,要是嚴格一點就不行。聽了文師傅的話,年紀大一點的叫啊武,他拉了一下準備頂嘴的另外一個叫啊成的,兩個人默不作聲的吃飯,氣氛有一點尷尬。我打圓場說:“他們兩個年輕嘛,文師傅你要多指導才行啊。”文師傅嘿嘿一笑,不接這個指導的茬,這事就算過去了。
吃完飯,我把啊武他們兩個找來說:“你們不要把文師傅的話放到心裡去,有手藝的師傅都是這樣。我們這個飯館的菜式比較簡單,就是雞煲,配菜也是大路貨,比炒菜要準備的東西少很多。你們兩個今天就到廚房幫工,多看看,多學學,熟能生巧。試工這三天,從明天算起,每天做一個雞煲給大家下午吃,只要大家認可了,試工就算合格。”啊武和啊成點點頭。我覺得做雞煲這個菜,對曾經有過廚房打工經歷的人不是難題,連我看了一段時間都可以做一個六七分像的來,這兩個小夥子應該很快能夠上手。
我把這個人事安排告訴老婆,要她再忍耐幾天,等我的飯館的管理理順了,就可以恢複正常一些的作息時間。老婆有一點擔心的說:“能正常作息當然好,不過你這些現金和採購要注意啊,整個飯館沒有一個你知根知底的人。”我雖然有一點擔心,不過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當年兆經理也不認識我啊,不也讓我給公司收錢嘛。
宵夜果然是有生意的,宵夜的顧客人流出現在十一點半到一點左右,大部分是談朋友的小年輕,他們晚上或者看電影,或者蹦迪,或者卡拉ok,或者培訓班下課,一起宵夜喝酒既可以解決肚皮問題,又可以在一起促進感情。剛開始的兩天,我還跑到廚房盯著,生怕他們做糊了,關照他們可以稍微做時間短一點,把賣相做漂亮一點,反正要上卡式爐繼續燒的,主要是油大鹽鹹,作料給足,香噴噴的往桌子上面這麼一端,顧客都沒有什麼不滿意的。
丁梅梅一開始對她的晚班不是特別適應,頭幾天總是無精打採呵欠連天,還出了兩次差錯,一次多算了顧客的錢,一次多找錢給顧客,被我罵了好幾次。我很同情她,知道她還沒有適應,不過愛莫能助。本來我請她來就是為了幹活的,我也不是開善堂的,發工資就是為了招人幹活的。黃英菊倒是活蹦亂跳的,神采奕奕,表現出一個客家小姑娘的韌性,估計是我加工資給她的動力。她又招聘了三個小姑娘,專門做宵夜場的。在黃英菊的建議下,晚上除了九點半的晚飯,在半夜兩點半也開了一餐飯,要是其他員工願意幫忙,都可以吃。
試了一個星期,我終於可以默默地在飯館外面看著員工們幹活了,偶爾在員工吃飯的時候抽查一下丁梅梅的單據和現金,看看廚房的效率。宵夜的時候問問顧客對出品的評價,給老顧客送一瓶啤酒。連續幾天沒有什麼紕漏。我覺得挺好的,中午就給老婆打電話,告訴她晚上去接她下班。老婆問道:“你都安排好了?”“那是肯定的,我已經好多天沒有親自下手了,就是檢查一下,沒有出什麼紕漏。”接著我又把黃英菊和文師傅叫到一起開個小會,告訴他們我的決定。後廚一直是文師傅負責承包的,文師傅表示只要對外的採買黃英菊能做主,他沒有問題,因為有時候用到快完了才知道哪一種作料要批發商趕緊送貨,要是黃英菊不能做主,廚房就要停工了。我知道他說的是一些作料的採買問題,表示只要黃英菊同意的,我就會認賬。飯館做的雞煲,作料是一個大頭,什麼xo醬,沙茶醬,辣椒醬,生抽等等,用量很大,一直佔不小的成本。黃英菊表示她已經知道哪些她可以做主,哪些要打電話請示,哪些要等我當面檢查。我點點頭說:“對,你們一個主管廚房,一個主管樓面,多多合作吧。”
好幾個月沒有接過老婆下班了,我在她公司樓下不遠處等著,不敢開的太近,畢竟我的這臺車是從貿易公司訛來的,太招搖了不好。老婆從公司出來,我連忙開車過去,她上車以後挺高興的說:“還是自己家的車好啊,平時擠車換車,都不敢穿高跟鞋,要換平跟鞋才行。”我看她腳上一雙新高跟鞋和身上的新西服說:“你們公司又發工作服啦,這麼好啊。”老婆白了我一眼說:“就這麼一點福利,有什麼好的。今年的獎金好像要少一大截了。”“為什麼啊,你們公司不是把田貝的廠房租出去了嗎,應該大大的有票子。”“都是你們貿易公司,今年虧的一塌糊塗,連貸款都還不上了,總公司是擔保人,淨幫著還賬了,虧死。”“看看,我說什麼來著,這個羊經理不簡單啊。”“少議論我們公司,你都是被開除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