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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告訴我在過去的三年裡,桐桐身上發生了什麼事嗎?”
癱在桌上的高中生微微瑟縮了一下,擰著眉毛投來懷疑的視線。她像是在斟酌安祈的問題,縮在圍巾後的小臉不滿地皺成了一團。
“你連這都不知道?任務許可權不夠你去資料庫查檔案?”少女直起身,單手撐著坐墊跳上高腳凳,“你是不是夜鶯的人啊?你該不會是冒充的吧。”
安祈無聲地笑了笑。
他煙灰色的眸子陰沉沉的,臉上的表情至始至終都沒變過。高中生模樣的少女在兩相對視中敗下陣來,她彷彿從對方的眸子裡讀出了懷疑,暗自撇了撇嘴,撐著臉不甘心地抱怨道:“瞪人算什麼本事。”
“我還是個新人,認識的人確實不多,”她搖了搖頭,“這樣吧,咱們各退一步都做個自我介紹,我叫花火,就噼裡啪啦滿天飛那個花火,當前任務是保護小印先生的節操情操和貞操,你是來幹什麼的?”
“我是安祈。”
“真名?”少女眨了眨眼睛,“說坦誠你就坦誠啊,你可真夠意思。那行吧,我叫董天天,天空的天,這也是真名。”
安祈沒有回話,他甚至沒有露出微笑之外的表情。董天天等了半晌沒得到應有的捧場,不甘心地踢了踢腿,把臉又縮回了圍巾裡。
她說:“行了行了,你不就是想知道小印先生那些倒黴事嗎,我說就是了。”
“不過我說了,你可別出去和別人亂講啊,就說你自己查的,千萬別把我供出來。”
小姑娘抬著眼睛,舉手做了個砍頭的姿勢。
“畢竟夜鶯這個地方,亂說話可是會被人道毀滅的。”
……
甜品屋的後廚連著雜物間,從印桐的位置望過去,只能窺見狹小的單人衣櫃和坐在地上的等身兔子玩偶。<101nove.hristie的兔子,從兩年前店鋪裝修完,就坐在那個位置上了。
桌上的蛋糕已經裱好了花型,訂單裡的甜品也都準時送上了桌,印桐站在水池邊沖著沾滿糖粉的手,聽著客人們歡快的談話聲發了會呆,而後抬腳走回裡屋的雜物間。
他上班前換下的外套還搭在床尾,隨手寫下的選單被風吹了一地。印桐繞過christie的兔子玩偶,撿選單的途中被地上堆的快遞盒絆了個踉蹌,索性破罐子破摔地將自己扔上休息用的小床,睜著眼睛望著空無一物的天花板。
天花板上倒映著窗外明亮的陽光,透過窗戶的冷風中裹挾著隔壁花房誘人的馨香,中央空調盡力地烘烤著每一寸空氣,一切都充滿了生機和活力,只有他蜷在小床上,側著身,用手搭住了眼前的光亮。
噩夢、幻覺和信裡的內容在他腦海裡擠成一團,短暫的記憶不停地迴圈播放,他一遍遍被迫觀看著已經發生的一切,甚至不由自主地笑彎了腰。
他想著多滑稽,原來我沒有自己想的那麼堅強。
……
“小印先生其實挺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