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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康幾乎是在看到號碼的那一秒就撥了過去。
那頭林衍也接得相當迅速,好像一直巴巴捏著手機似的。
穆康:“林衍?”
林衍:“嗯。”
通話安靜了幾秒,兩名分立於亞歐大陸兩端、三十多歲的成熟男性跟中學生似的,隔空狂笑起來。如果現在闖入一位不明真相人士,一定會以為向來拒人於千裡之外的穆老師要麼瘋了要麼被魂穿了。
林衍好不容易止住了笑,朗聲說:“你同意了?”
“本來就沒有不同意。” 穆康笑著說,“什麼時候演出?”
林衍:“大概是九月。”
穆康痛快地說:“好,我下個月就過來。”
林衍:“……”
他一頭霧水地想:過來?
穆康渾然不覺,先聲奪人地開始交代接待工作:“你幫我找個房子吧,再幫我弄個工作簽證。”
林衍茫然道:“在哪兒找房子?”
穆康:“我不知道啊,不過不找房子也行,我也可以住你那兒。”
林衍木然重複道:“住……我這兒?”
穆康:“嗯哼。”
林衍:“……”
穆康總算從林衍的沉默中意識到了自己還沒說清楚,忙解釋道:“曲子,我過來寫。”
林三歲傻逼似的問:“過……哪兒來?”
穆康理所應當道:“過你那兒啊,瑞士,我過來。”
林衍:“……”
本來還算氣定神閑的林指裹著大衣,站在阿爾卑斯山下寒意彌漫的湖邊,僵成了一座以古典主義手法表現的雕像。
一隻肥胖天鵝趾高氣揚游到岸邊,好奇地瞟了一眼湖邊新出現的擺設,冷不防騰空而起,帶起一串冰冷湖水濺了林衍一腦袋。
穆康:“喂?林衍?”
林衍打了一個激靈終於回神,語氣鎮定地說:“啊,好啊。”
“那我住你那兒?”穆康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