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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哐啷。”
就在伍秉鑒精神恍惚即將陷入昏迷之際,猛聽得一聲響,他努力地抬起頭,朦朦朧朧中見門被開啟了,又進來了兩個人,捏著鼻子快步走到他身邊,一邊一個架起他的胳膊就往外走。
“你、你們要幹、幹什麼?”伍秉鑒雖然感覺身子軟綿綿的沒有一絲力氣,可到了外面被風一吹,感覺頭腦清醒了不少。
一個漢子大聲訓斥他:“你問我們幹什麼?難道你自己幹什麼來了不知道嗎?監督大人一直忙著公務,剛倒出工夫來接見你,你這人真是心裡沒數!”
另一個漢子嬉皮笑臉地說:“伍秉鑒,你說監督大人給你安排那麼一個好地方讓你候著,可就這麼幾刻鐘的光景愣讓你待成了窩吃窩拉的臭豬圈,你自己也沒聞聞那裡邊的那個味兒,能他孃的燻死個人!”
被兩人拖拽著走了一段距離,來到了公堂的門口。
佶山威風不可一世地在那公案後面坐著,他見伍秉鑒一腳門裡一腳門外剛要被架進來,突然對那兩個漢子大喝道:“這誰啊?你們兩個不中用的奴才瞎了眼嗎?這人已是髒臭成了不如豬狗模樣,怎能讓他進入我這公堂來?去,打兩桶水來,給他在外面洗刷一下再說。”
那兩個漢子聽了,一邊唯唯諾諾陪著笑臉答應,一邊沒有好氣地將伍秉鑒拽出了門外,然後用力一推,將他推倒在地。此時已是晌午,日頭照在臉上火辣辣地疼,可伍秉鑒蜷縮在那裡卻感覺身上冷得厲害,好像牙齒都在跟著打哆嗦。
一桶剛被打上來的井水潑在了他的身上。
緊接著又是第二桶。
髒水流了一地,沿著臺階流淌下去。
伍秉鑒徹底清醒了。
那兩個漢子又過來要架起他,伍秉鑒擺擺手,自己努力掙紮著從地上爬了起來,然後扶著牆和門框緩慢地挪進了公堂。
“呵呵。”
佶山冷笑了一聲,“喲,這不是伍秉鑒嗎?剛才那個狼狽模樣不像你啊?本監督問你,讓你來見我,你倒是給我拿出這樣一副屁滾尿流的喪家之犬模樣來,你是不是存心藐視侮慢本監督?還是你對本監督心懷怨恨之情,故意裝瘋賣傻假痴假呆上我這裡挑釁鬧事來了?你昨日不是趾高氣揚挺有排場的嗎?那狂妄自大的模樣呢?再拿出來讓本監督好好見識見識啊?!知道你有個二品的話的地方——地上也不行!”見伍秉鑒搖搖晃晃,他又對一個漢子吩咐道:“去那後灶上取個燒火棍來讓他拄著,免著讓人說本監督不待見他!”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