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正持槍而立,等待著呂布等人的到來。
那呂布居高臨下,打量著劉正,問道:“是你殺了於扶男,大破胡賊大軍?”
劉正剛要回答,興漢小精靈的聲音卻在腦海裡響了起來:“宿主初會貪狼神將,陣斬南匈奴勇士於扶男,震驚了呂布,獲得被動技能:傲視群雄。”
呂布見劉正不說話,以為是藐視他,當即便放出了天下第一武將的氣勢來。
那劉義自幼膽小,雖然經歷了幾番激鬥,但是沒有養成“捐軀赴國難,視死忽如歸”的精氣神。
突然遭遇這種來自於精神層面的壓迫,當時就呆若木雞。
趙雲見劉義無法抗衡呂布的威壓,忙釋放出自己的氣勢。
水能滅火,劉義正在飢渴難耐的時候,突然得到了趙雲的氣勢增援,對武藝的理解更是上了一個臺階。
楊家槍法更是在一瞬間悟透了好幾個關鍵的節點,達到了略有小成的階段。
眼見片刻之前並肩戰鬥的同伴,居然有了內訌的趨勢,呂布身後的那員將領忙上前,對呂布說:“奉先大人,這三位再怎麼說也是與胡人激戰的義士,還請三思!”
呂布聞言,覺得言之有理,便收起了氣勢,點了點頭說:“文遠,這裡便交給你了,我們身後的兄弟,需要這份功勞,你看著辦吧!”
被呂布稱作文遠的將領,正是那鼎鼎大名的雁門豪傑,張遼張文遠,只見他抱拳向劉正三人行禮說:“雁門張遼張文遠,見過三位義士!”
劉正忙稱不敢,在馬上行了一個抱拳禮,回答說:“將軍便是雁門鐵獅,張遼張文遠?”
張遼回答說:“遼不過是區區一介校尉,不敢當義士的將軍之稱!”
劉正說:“在下劉正劉佑興,見過張校尉!”
張遼回禮說:“你我軍中相遇,不必學那些腐儒文縐縐的用詞,不如我叫你佑興大哥,你喚我一聲文遠兄弟如何?”
劉正大喜,抱拳說:“剛才那奉先大人慾言又止,文遠兄可知為何?”
張遼說:“佑興大哥有所不知,近年來胡人猖獗,邊境多事,幷州鐵騎雖然名聲在外,但是兄弟們心裡苦啊!”
劉正不解,忙問:“這是為何?”
張遼回答說:“邊疆路遠,物資不足,十常侍為了固寵,還定下了非命世之功不得厚賞的規矩,是以爭功便成了家常便飯。奉先大人既感激三位的破賊之舉,又恨三位奪了幷州鐵騎的擒王之功,才鬧了這一出。”
劉正想了想,忙把手中於扶男的人頭交給了張遼,對他說:“正不過是孤家寡人,這敵酋首級,得了也不過換得些許金銀珠寶,不如贈與幷州鐵騎,給弟兄們改善伙食。”
張遼知道事情的輕重緩急,並沒有任何的推脫之辭,而是以幷州鐵騎的最高禮儀向劉正致敬說:“遼代替所有的幷州鐵騎兄弟,感謝佑興大哥的大恩大德!”
當張遼剛把於扶男的人頭交給了呂布,那幷州刺史丁原帶著兩百騎走進了虎皮大帳。
一刻鐘之後,張遼找到了劉正三人,對他們說:“佑興大哥,兩位義士,刺史大人有請!”
劉正三人不敢怠慢,忙跟隨張遼進了大帳。
見那帳中帥座上坐著一個身著儒冠的中年人,只是那儒冠之上佈滿了塵土,倒也別有一番味道。
剛要上前行禮,那丁原便開口問話:“三位助我兒奉先斬殺敵酋於扶男,需要什麼獎賞嗎?”
劉正回答說:“胡賊侵我漢土,屠我民眾,義之所至,不敢當刺史大人厚賞。”
丁原見劉正一腔正氣,便起了愛才之心,忙問:“不知三位義士是何出身,姓甚名誰?”
劉正抱拳行禮說:“涿縣劉正劉佑興,拜見刺史大人!”
趙雲則緊隨其後,依樣畫葫蘆的見禮說:“常山趙雲趙子龍,拜見刺史大人。”
劉正見劉義沉默不語,忙示意他也上前回話,劉義拗不過,只得見禮說:“涿縣劉義劉忠僕,參見刺史大人。”
丁原見三人自報家世,滿意的點了點頭,又說:“幽州涿縣有一個叫樓桑村的地方,不知道佑興可曾聽說過?”
劉正不知道丁原話裡的意思,忙問:“刺史大人也聽說過樓桑村?”
丁原笑了笑,慢條斯理的說:“本來是不知道的,只是本官在洛陽見識了一位奇人,就對那樓桑村耳熟能詳了。”
劉正不知丁原所說的奇人是誰,便道:“願聞其詳!”
丁原見眾人戰後緊張,也想用洛陽聽來的故事緩和一下帳中的氣氛,於是就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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