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輩子都不想提起的人,我偏偏就要日日在你耳旁提及,我要讓你日日夜夜都記得我白汐初當時是怎麼承受你跟白汐月的折磨的。
“皇上可是想起初皇后心中難過了?”白汐初假裝擔憂的問道,接著又說:
“是我不該提起初皇后,聽說皇上與初皇后當年的伉儷情深天堯國上下都是知曉的。如今初皇后去世已久,皇上心中卻還是難以釋懷。這份情誼,當真是令人羨慕至極。”
宇文墨聽到伉儷情深這四個字,心中不解。
自己與白汐初之間,是她說的這個樣子嗎?
為何自己一點印象都沒有,明明當年娶的人是月兒啊!
可為何她說的是白汐初,明明白汐初是後來了才嫁給了自己的……
宇文墨越想越亂,他甚至分不清到底自己的皇后是白汐初還是白汐月了。
頭突然痛得像是要炸開了一樣,宇文墨跌落在地,緊緊的抱著自己的腦袋。
白汐初被宇文墨突如其來的跌落嚇了一跳,隨後立即調整了過來。
看樣子,宇文墨是頭痛了,難道是想到了自己做的那些混賬事。
哼——可惜了,想到也晚了,宇文墨,不管現在你是後悔了還是別的怎麼了,你必須為你做過的事付出該有的代價。
白汐初斂了神色,朝著門口大喊:
“來人哪,快來人,皇上突然頭疼了。”
李德才立馬推門而入,似乎這幾日,皇上經常頭痛,這到底是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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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去傳御醫,對了,還有梓公子,快去叫梓公子。”
李德才吩咐了一個小太監,隨後急急忙忙跑到宇文墨身旁,“皇上,你怎麼了皇上?”
宇文墨似乎已經疼得說不出話來了,只是一臉痛苦的抱著自己的頭。
腦海中閃過許多零碎的畫面,可每一個畫面,都有那個神秘的黃衣女子。
有一片紫色花海里,那黃衣女子在花海里追著蝴蝶跑……
有一片草原上,那黃衣女子騎著一匹紅色良馬在草原上狂奔……
又有一片湖水旁,那黃衣女子坐在湖水邊垂釣……
宇文墨只覺得腦袋越來越沉,最後,暈倒在了李德才的懷裡。
白汐初心中一陣疑惑,也沒聽說過宇文墨有什麼疾病呀。
為何這頭痛之症來得如此突然,而且似乎是很嚴重的模樣。
“皇上以前也這樣嗎?”白汐初試探的問李德才。
李德才看了白汐初一眼,本來他沒必要回答白汐初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南蠱女子身上似乎有一種熟悉感。
“回姑娘的話,老奴記得皇上是最近這些天才會這樣頭痛的。因為皇上的頭痛太過於嚴重,有一次已經到了昏迷不醒的地步。”
李德才回憶著上一次宇文墨昏迷不醒的模樣,一臉心疼的說道。
“那是怎麼治好的呢?”白汐初一臉疑惑。
“是皇后娘娘去請來了梓樓的梓公子,這梓公子想來姑娘也應該是知道的,就是那日救了姑娘的那位紫衣公子。”李德才向白汐初解釋道。
白汐初看著昏迷過去的宇文墨,心中疑惑萬千,但她想,或許阿硯可以給自己一個合理的解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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